“为什么说对不起？”

因为手上疼痛，战牧水的脸色有些苍白，可依然强撑着笑容，

“水水……”战牧庭眉头紧皱，欲言又止，“水水，我当年被宁楚绑架六年。那六年的时间，是ang在我身边控制我。”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至少让水水知道。

所以他消失的六年里都跟ang在一起，ang没撒谎。

突然间，战牧水呼吸困难，下意识想从战牧庭掌心中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

“水水，ang把我当成她的哥哥。六年间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记得。”战牧庭紧张的看着战牧水，“水水，你信我，我不可能对不起你。”

“把你当成她的哥哥？”战牧水喉咙干涩，她拼命的说服自己不要介意，可满脑子都是ang说的话。

每次治疗，ang都会跟她说战牧庭的事，她看起来很幸福。

就好像，这六年的时间她们过得很开心。

“她喜欢自己的亲哥哥。”战牧庭低沉开口。

战牧水瞪大双眸，一脸的不敢相信。

“ang囚禁我，只是因为我像她哥哥。所以他根本就不爱我，只是她的哥哥死了，她想抓住我这个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