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坐庄她基本不怎么输,喝的全是她那群朋友,还能帮她赢钱,许鹤嘴又甜,疼还来不及,哪舍得打?
当然罚还是要罚的,许鹤一连喝了十杯半满的红酒,当场就去厕所吐了。
吐完拆开一瓶醒酒液,抖着手喝完。
喝酒最忌讳太急,这么喝下来整个胃都是凉的。
许鹤出来后又喝了几杯,被安琪姐和他那帮朋友调戏,还要玩脱衣服游戏。
骰子定输赢,虽然人很多,但是一局骰子很快,除了客人,还有一起陪酒的十几个人,人人都脱的差不多了,还有的干脆精光。
许鹤迫不得已,假装输了几把,脱了鞋子和袜子,腰带也抽走了。
尽管这样大家还是怀疑,“Aaron,你怎么每回运气都这么好?”
“就是,这里就你穿的最多,你也绅士一点,把衣服脱了给我,你看看我,就一件背心了。”说话的是个连输了十几把的,差点没把内裤脱了。
许鹤笑笑没说话。
他上辈子干这行干了很久,从第一次开始就发现很多人喜欢玩骰子、扑克之类的,输了就喝,为了让自己少喝点,所以专门跑去学了点东西,否则以他这长相,早就被人灌醉扛走了。
王修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许鹤就像黑夜里的一盏灯,人本能的会注目过去,观察他,喜欢他,并且想睡他。
夜里一点多,赌局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许鹤感觉自己差不多了,安琪姐喝的也有点多,于是趁她意识不清,猛灌她。
等她喝醉后架着她离开,只留给众人一个暧昧的眼神。
大家以为他俩去开房,并没有阻止,许鹤松了一口气,半拖半抱的将安琪姐带了出去,刚走出门,死沉死沉安琪姐突然不沉了。
她半靠在许鹤肩膀上,轻笑出声,“原来小弟弟每次都是这么脱身的。”
每次许鹤想结束了,就会猛灌她酒,灌醉后叫来代驾送她回去,并没有众人想的跑去开房,即使开了,也只是送她进门口,绝不做过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