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把自己的衬衫下摆从王修手里拉回来,挥挥手道别,刚走两边,突然倒了回去,“会不会讲价?”
“啊?”王修一脸错愕。
“我问你会不会讲价?”许鹤又说了一遍。
王修当然不会讲价,他虽然从小不受重视,但是怎么说也是豪门出身,不缺钱,自然不会讲价。
而且以前的他性子懦弱,不敢讲,后来当了老板,讲价这事都是下面的人处理,论不到他,怎么可能会讲价。
但是他不能这么说,他要是这么说了,一准错过跟许鹤中午单独相处的时间,“我会。”
“那还不快去收拾?”许鹤抱胸站在门外,“我等你。”
王修面上一喜,麻溜捡了地上的手套回去,末了又不放心,把许鹤拉进门内,锁上才去洗碗,一边洗一边问许鹤,“我们去哪?”
“不知道。”许鹤回答的很敷衍。
“那去干嘛?”
“不知道。”许鹤回答的更敷衍了。
“那我穿西装可以吗?我晚上还有个会议。”其实是下午,不过知道许鹤晚上要应聘,所以改成了晚上。
“你晚上不是要安慰张楠生吗?”许鹤状似无意问道。
“开会可以跟安慰张楠生一起进行。”单独空出来时间安慰张楠生不划算。
“哦?”许鹤来了兴趣,“怎么一起进行?”
“把他叫过来,等我开完会再安慰他。”说话的功夫王修已经把碗洗好了,甩甩手上的水出来。
“还能这么来?”许鹤惊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