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机接走了。”
“又是把车给他,你背我?”许鹤有些心塞。
效率都不在一个档次,坐车里多爽,偶尔还能伸伸脚,被背着难受不说,还硌人,关键慢,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到家。
“嗯。”王修光明正大找借口,“你俩方向不一致。”
话是这样说,但是张楠生也开了一辆车,他醉酒不能驾驶,再加上王修那辆,最少两辆车,还送不了两个人?
所以其实还是他想背许鹤,许鹤喝的有点多,迟钝没想明白而已。
“围巾哪来的?”他还在考虑是出国还是愿赌服输。
王修说话不紧不慢,“上次你喝醉后东倒西歪,好几次差点掉下来,所以这次从家里拿的。”
喝醉酒后腿脚发软无力,身体比平常重,也比平时迟钝,需要弯很大的腰才能不让许鹤掉下来。
这次他怕跟上次一样,所以出来之前拿了一条超大的围巾,可以把许鹤裹进去两三圈。
许鹤脑子不灵活,问题又多,顿了顿,又继续问,不过话题已经完全变了,“咱俩打赌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点他始终想不明白,有点奇怪,既然想跟他在一起,又为什么要帮他赢自己?
“没什么。”王修语气平静,“只是发现更爱你了。”
刚开始喜欢许鹤,觉得许鹤注意到他就是幸福,后来喜欢许鹤,觉得许鹤宠他哄他就是幸福,再后来喜欢许鹤,觉得把许鹤绑在身边就是幸福。
现在呢,觉得许鹤开心就是幸福。
许鹤一下子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就当不知道,我看到你开心就好。”王修把他往上颠了颠,“而且你会输,不是你本身的原因,是天公不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