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几个发紫的疹子,那显然已不是过敏造成的了,见虞子柳又要伸手去挠,秦歌不由一把抓住他的手,左右环顾,见一旁有条腰带,便拽过来把虞子柳的手捆住,以防他再去挠脸。
“唔……”虞子柳一脸难受地望着他,似乎都对不准焦距了,口中只是反复地念叨着“难受……痒……痒……”只是无奈手被绑住,无法再去挠。
秦歌见到他这个样子,微微皱起眉头。虞子柳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发了这种病呢?要说昨天那醋坛子酒有问题,那也都是他喝的,为什么他今天还神清气爽,虞子柳就成了这番模样?
难道,是未寒昨天给虞子柳的那个令牌里有什么毒烟?
秦歌马上找到了未寒给的那个令牌,虞子柳一个晚上就将之放在枕边研究,因此并不难找,秦歌将那令牌反复看了看,除了上面那三行字,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一块很普通的牌子罢了。
那么,虞子柳到底是为什么得病的呢?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医生给他治病,为了不让青尘派的其他人看到虞子柳得了这种怪病,秦歌当下便拿起一旁的毯子,将虞子柳裹得严严实实,随后,抱起他便出门寻医。
这一带是大城镇,大大小小的郎中铺子为数不少,秦歌捡了一家不是很大的铺子,挂诊的郎中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先生,秦歌一进去便关上了门,见一旁有扇窗户开着,也上前关上。
“大侠……这……这是做什么?”那郎中见秦歌举止怪异,不由心下一惊,想着这大侠是不是要干打劫之类的活儿,唉,早知道这么衰,今天就不挂诊了。
秦歌摇了摇头,道:“老先生别惊慌,我是来求医的。”
说着,他放下了虞子柳,轻轻撩开一个口子,虞子柳此时已痒的昏迷了过去,脸色苍白,呼吸极其微弱。
那郎中望了一眼,不由皱紧眉头道:“这位少侠,我说一句你别生气,这是瘟疫啊,你快点找个地方将他埋了吧,不然可要殃及到你自己的。”
“瘟你个头!”秦歌翻了翻白眼,“这显然是中了什么毒,你才瘟疫呢!”
那郎中擦了擦汗,他没有见过这类病情,看到秦歌生气了,唯唯诺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歌看他不停地擦着冷汗,想着这家伙一定是个庸医,无牌经营,现在情况紧迫,也没空来取缔他,只能问道:“这附近有没有经过一级资格认证的医生啊?”
那郎中一脸苦瓜相,忌惮地瞥了昏迷的虞子柳一眼,道:“有是有,那风竹林里就有一名神医,不过据说那名神医的脾气很奇怪,要找他看病得要有良好的心理素质才行。”
秦歌看到虞子柳憔悴的脸,心疼地想泪奔。
神医,神医当然怪了,不然那还叫神医吗?什么平一指弯两指的,不都是一身的怪脾气!
当下,秦歌便向那郎中问明了地址,朝着风竹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