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还占不住你的嘴。”夏想笑着用筷子打了宋一凡的脑袋一下,心里却是对宋一凡吃得欢说得快的可爱俏皮,无比喜爱,宋一凡是比以前高中女生时期成熟了许多,但她的活泼开朗的性格未变,多少年了,一直就是他的开心果。
“宋书记怎么又来京城了?”夏想正想找宋朝度商议一件大事,事关他的反击大计,不想宋朝度人在京城,倒是好事。
“我也不大清楚,只是听说是为了李叔叔的事情。”宋一凡夹起一块茄子,放在了嘴里咀嚼了几下,赞道,“卫姐姐的手艺见长,又或者是,为不同的人做饭,手艺就大不相同。”
卫辛也拿筷子打了宋一凡一下:“就你话多,打你!告诉你吧,你吃的茄子是我在阳台上自己种的,纯天然,自然成熟,自然口味要好许多了。”
夏想感慨,卫辛真是一个生活到了极致的女子,就说:“卫辛,你和小凡其实可以到京郊买一栋别墅,然后在后院自己种植蔬菜花草,也是乐趣。”
“好呀好呀,我赞成。”宋一凡拍掌叫好。
“可是,要花很多钱,我还打算都用来投资,不想投入到房产中。”卫辛不是缺钱,是不舍得多花一分钱。她的观念就是,惜财就是惜福。
“生活舒适惬意了,才有饱满的精神去工作,其实,两者并不矛盾。”夏想倒希望卫辛拥有一栋别墅,一是安静,二是可以自己种植一些蔬菜花草,修身养性。
“好吧,我会考虑的。
”卫辛最听夏想的话,算是答应了。
宋一凡开心极了:“太好了,我要住大别墅了。”她就是凡事都能找到快乐点,其实以她的条件,住别墅还是难事?
难得今天轻松休闲一次,下午,夏想和宋朝度通了一个电话,得知宋朝度到明天才有时间,就索性什么也不再多想,彻底休息一天,好好陪陪卫辛和宋一凡好了。
夏想就陪卫辛和宋一凡去京郊挑选别墅了。
走到半路,电话响了,是叶天南。
夏想接听了电话:“天南兄,你好。”
“夏省长,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坐下谈谈,晚上有没有时间?”叶天南的声音平静之中,有一丝压抑不住的迫切之意。
联想到叶天南最近和周鸿基之间的异动,再联系到言论风波的波动,叶天南在此时提出面谈,而且还说有重要事情,夏想就心中一跳,知道事情肯定发生了变故。
夏想猜对了一半……(未完待续)
夏想没有故意现身,只是多看了一眼之后,就悄然离开了。
就一般人来说,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就政治人物来说,人各有立场,不能左右。夏想不会评价叶天南和周鸿基在事件之中的立场,反正他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如果叶天南和周鸿基会在事件之中成为马前卒,那么他也会毫不犹豫施展各种手段将二人斩落马下,不会顾及以前的交情。不是他心狠手辣,而是此事事关重大,是几方势力最后一次划分势力范围,万万不能掉以轻心和心慈面软。
夏想没再停留,直接来到了卫辛的住处,有一段时间未见卫辛,他很是想念卫辛的美好。
之前,他已经和雷治学通了电话,西省一切无忧,平稳有序,政府事务暂时由马昱代为行使省长职责。夏想就以国务院还有事情为由,提出还需要再留京几天,具体回去日期待定。
雷治学也没说什么,随口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夏想感觉雷治学情绪不高,对京城方面的动静也没有任何表态,甚至对他的言论事件提也没提,就不由暗暗摇头。
西省政绩有了,雷治学暂时入局无望,好象心气也泄了一样。政治人物,升迁就是第一生产力。
卫辛在家。
敲开门,卫辛穿了一件白色睡衣,面露淡淡笑意,一下朴入了夏想怀中:“你可来了。
微带沙哑的嗓音穿透了十几年岁月的风霜,扑面而来的依然是最熟悉最动人心弦的乐章,夏想一瞬间想起了当年在酒吧之时听卫辛唱歌的时光,内心最柔弱的感觉被轻轻触动了,眼前的卫辛变成了当年坐在台上唱着忧伤的歌曲的卫辛,昔日重现,感慨无限。
将卫辛轻轻揽在怀中,夏想柔声说道:“忽然想听你唱歌了,什么时候可以唱来让我听听?”
卫辛开心地笑了:“那还不容易,现在就可以了,我刚学会了古筝,下一步,还打学琵琶。”
“现在……”夏想嘿嘿一笑,“现在可没时间听你唱歌,现在我只想好好欣赏一下你的美味川卫辛嘤咛一声,转身要跑,却被夏想从背后拦腰抱住。
一直陪卫辛缠绵了一个上午,直到中午时分,夏想才心满意足地起床,准备享受卫辛的午饭。
也是最近一直太劳累了,今天就偷得浮生半日闲,好好放松休闲一下,也正好和卫辛共同努力,回味十几年的一往情深。
卫辛比夏想勤快多了,只躺了不久就下床做饭去了。
几个女人之中,若论做饭手艺,曹殊黧当属第一,肖佳第二,卫辛可排第三。但夏想每每吃卫辛的饭却是最多,原因无他,而是他和卫辛在一起时,心情最为舒适和淡然。
当然,也不是说和曹殊黧、肖佳在一起心情就不舒适了,而是他习惯了曹殊黧和肖佳的手艺风格,却始终对卫辛的风格有别样的期待夏想很久没有舒服地躺在床上赖床不起了,他双手抱头,半眯着眼睛,思索整个事件的后继发展,以及种种可能的后果,心情却是平静之中有坦然。
倒不是说自信有吴老爷子和老古出面,完全就可以抵挡住反对一系的攻击,而是事件的复杂在于,不但要确保他安然无事,还要让代复盛不受连累,事情如何操作,就要颇费脑筋了。
如果最后他从容过关,而代复盛为此被反对一系成功抹上污点,就是他的罪过,毕竟是由于他的言论才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他不是没有担当之人,不能只顾自己而不管别人,更何况,这个别人不是别人,是下一届的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