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当然知道不能有外人,因为周鸿基谁也没找,只找他,显然是出于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放下电话,夏想立刻通知了吴天笑,让他带车前来。
十几分钟后,吴天笑和司机来到楼上,夏想迅速上车,一脸严肃地说道:“今天的事情,务必保密。”
只说一句,不再多说,司机和秘书都跟了他时间不短了,他信得过。
半个小时后,夏想在指定地点看到了周鸿基。
是一处废弃的工地,周鸿基一人站在一面倒塌的砖墙前面,身上的衣服倒也齐整,只是头发乱成一团,脸也没洗,整个人狼狈得不成样子,而且看他一脸倦容满眼疲惫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休息好。
见周鸿基周身上下完好,并没有受伤,夏想才长舒一口气。
吴天笑也够细心,路上还买了水和面包,递上前去,周鸿基却木然地挥挥手,也不上车,用手一指远处,十分疲惫地说道:“夏〖书〗记,陪我走走?”
夏本想劝周鸿基上车回去,但见周鸿基虽然疲惫并且狼狈,却目光坚定,知道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就没再强求,而是默默在跟在周鸿基身后。
初秋的早晨,已经微有了凉意,脚下野草已经满是露水,只走几步就打湿了脚面。初升的朝阳映照在衰败的废弃工地上,也折射出熠熠光晕。
夏想走在周鸿基身边,甚至注意到周鸿基的头发上还有几根杂草……平常最是注意形象的周〖书〗记落魄如此,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变故?
大概默默走了几分钟,周鸿基终于哑着嗓子开口了:“夏〖书〗记,请你过来,是想请你帮一个忙。你可以不帮,但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我相信你的人品。”
“尽力而为。”夏想不说本文字由乐优文学提供,请记住乐优文学。空话大话,只郑重一诺。
“也只有你可以托付了。”周鸿基长叹一声,“有两件事情希望夏〖书〗记能帮我一下,第一,帮我想个说法,圆过去失踪的事情。第二,想办法将杨银huā调出省纪委,最好调出纪委系统。”
“两件事情,都问题不大,但我想知道周〖书〗记昨天为什么突然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想不想辜负周鸿基的信任,但也不能当冤大头,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替周鸿基圆场。
“……”周鸿基默然点头,又向前走了几步,似乎觉得离吴天笑足够远了,才止住了脚步,却是反问了夏想一句,“夏〖书〗记觉得我和杨银huā之间,是不是真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我只关心周〖书〗记为什么突然消失,又为什么突然出现。
”
周鸿基忽然象是一个无助的农民一样蹲了下来,说道:“昨天在接到常委会的通知之后,我正准备开会,忽然又接到了杨银huā的电话…………””
夏想一点儿也没有嘲笑周鸿基的想法,他也就势在周鸿基一旁蹲了下来,也不说话,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周鸿基也彻底放下了伪装,一五一十地向夏想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电话里,杨银huā告诉周鸿基,她有办法可以让流言蜚语消停,周鸿基并不相信杨银huā的话,再加上要召开常委会了,就态度生硬地要挂断电话,不料杨银huā却又说,她接到匿名电话,对方说手中有她和周鸿基的录像,如果周鸿基不立刻过来,几分钟后就传到网上。
周鸿基惊慌了,不管对方的话是真是假,真要在此时再爆发一个什么录像门的话,黄河也洗不清他的冤屈了。
周鸿基当机立断,决定铤而走险,一举解决让他名声扫地的杨银huā风流案。再者因为是杨银huā亲自来电,本着对杨银huā的信任,周鸿基按照对方要求,只身上路,走过几个路口之后,就见到了杨银huā。
上了杨银huā的车,一路驶往郊外,周鸿基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杨银huā只是沉默地开车,一直开到了废弃工地之后,她才将车停好,然后下车之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地说道:“周〖书〗记,求你救救我。”
周鸿基一愣,伸手去扶杨银huā:“有话好好说,你起来。磕头能解决问题,我还想找人磕头“……”
杨银huā却死活不起来,只是不停地哭,一直哭得周鸿基实在心烦了,就说:“你先说事情。”
杨银huā也是跪累了,索性就坐在了地上:“周〖书〗记,有人寄给我一张光盘,上面有一男一女在,“……,画面不清楚,但活脱脱就是你和我。只要传到网上,肯定会闹得铺天盖地,我倒没有什么,反正破罐子破摔了,可周〖书〗记您现在不能再沾脏水了。要不,您可真是要跳黄河了。”
“对方说了,不求财,只让我做一件事情。如果我做到了,光盘销毁,不留后遗症。如果我做不到,不但放到网上,还要把我以前的事情也全部抖出来,那我一辈子就全完了。周〖书〗记,您要是不帮我,我就死在您面前。”
周鸿基一直在部委打转,没有过在地方从政的经历,更没有处理眼前事情的经验,一犹豫就答应了。
一答应就就上当了。
一上当,就让周鸿基真正追悔莫及了。
……不等同鸿基说完,夏想就敏感到意识到了什么杨银huā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受人指使,到底是谁,只等今天发生什么事情就可以得出结论。
事情说来就来,吴天笑一脸凝重向夏想一路跑步过来,手中扬起电话:“夏〖书〗记,省委紧急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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