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也累得脸红、香汗并且娇喘吁吁,她一把拉住夏想的胳膊,半个身子都倒在夏想的身上,先是冲夏想吐了吐舌头,又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又故意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夏想的肩膀:“年轻人,真不错,身体还算合格,以后不管做什么运垩动,都能跟上我的节奏了。”
其实以古玉性子,肯定不是暗指什么床上运垩动,但旁边正好经过的一对男女显然误解了,女孩对男孩说:“听见没有?等你什么时候爬不上十八盘了,我就和你分手,找一个更健壮的。”
男孩大惊:“你爱我,只爱我的性,你也太肤浅了。”
女孩嗤之以鼻:“切,要是你某方面能力不行,谁会找你?要房没房,要车没车,你还有什么?我有一个姐妹非外国人不嫁,知道为什么不?”
古玉厌恶地捂住了耳朵,夏想总不好意思也捂耳朵,幸好对方已经走远了,再说什么污言秽语都不入耳朵了。
下山的时候,下到一半,古玉耍赖了,非要夏想背她。夏想虽然身体健壮,古玉虽然身轻如燕,但毕竟上山容易下山难,而且夏想现在也几乎精疲力尽了,要和猪八戒背媳妇一样背古玉下山,还真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但古玉就不同意,赖着不走,夏想总不能狠心扔下古玉一人下山,就只好勉为其难并且咬牙切齿地背她下山。
只不过才走了不到几百米就受不了了,脚一歪,差点摔倒,还好及时扶住了一棵大树。
古玉从夏想身上下来,拍了拍手,心满意足地说道:“好了,总算压了你一次,也算还回你以前总是压我的仇。”
旁边不时有人路过,夏想真是无奈,古玉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她只想事情本身,不想事件之外容易让人引发的联想。
总算下山,夏想休息了半天,然后就接到了周于渊的电话。
不过现在去见周于渊有点不雅,一身是汗,就推后了几个小时,然后夏想和古玉找了一处还算高档的会所,洗了澡,轻了身,才算浑身上下清爽了许多。
别说,爬了一次山,出了一身汗,复想忽然就有一身轻松的感觉,想想也是,工作太紧张了,适当地放松很有必要,他不去风月场所,不胡吃海喝,爬山也不失为最好的放松。
说来也要感谢古玉才对。
不过在洗澡的时候,古玉显然有点意动了,非要和夏想同洗。同洗就同洗,谁怕谁。好在夏想意志坚定,对古玉的引诱保持了坚决的抵制,总算没有失身。
开玩笑,马上要谈正事,还要忙里偷闲和古玉白日宣淫,夏想实在做不来。
见周于渊,是夏想一人前往,古玉则一人前往达才集团的项目视察,她有投资在内,算是投资人之一。
而夏想和周于渊的会面,是掩盖在攀登泰山背后的十分隐蔽的事关齐省下一步大计的政治目的。
用忙里偷闲来形容夏想确实非常贴切,因为他在即将风声大作的前夕,竟然还有闲情爬山。
如果是他自己爬山也就算了,还有美女作陪,就颇有当年文人墨客的风骚了。
泰山位于五岳市,但离市区还有一段距离,以夏想的性格,私人事情断然不会惊动五岳市委方面,况且他还有古玉相伴。
但此次夏想似乎一反常态,通过秘书吴天笑提前通知了周于渊。
周于渊得知夏书垩记要来五岳登泰山,紧张得不得了,想大张旗鼓地安排迎接,但听吴天笑的意思,却是暗示夏书垩记只会在登山之后,在五岳市区路过的时候,和他吃一顿饭。
周于渊清楚夏想的脾气,不是喜欢兴师动众的领导,再加上他听说夏书垩记是陪一位美女爬山,就立刻打消了去打扰夏书垩记的念头,只是准备好了随时等候夏书垩记登山结束之后,路过五岳的时候,他前去陪同。
只是让周于渊隐隐不安的时候,夏书垩记既然通过秘书暗示,莫非有什么事情发生?
夏想却没想到一个无意的举动,会让周于渊心思浮沉不定,他也是难得放松一次,主要还是因为陪古玉。
古玉也不知是心思单纯,还是故意为之,穿了一件中短裙就要登山,被夏想劝阻。
“还是穿短裤登山方便。”
“为什么?”古玉瞪大了天真无知的双眼,一脸迷糊,“你又没有穿过裙子,怎么能理解穿上裙子的轻快?我就不穿短裤!”
“可是,登山的时候,你会走在我的前面。”
“怎么了,难道不允许我比你更有活力?”古玉还是一脸不解,真和一个小迷糊一样。
有时候,古玉确实迷糊,复想无语口明明说走过几天才来爬山,不料古玉说来就来,昨晚就降落在了鲁市机场。
夏想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一辆越野车,毫不舍糊地对夏想提出一个要求:“半夜开车出发,你现在还有三个小时的睡觉时间。”
在古玉面前,夏想基本上没有什么发言权,只好赶紧回去,倒头就睡,因为古玉不但要爬泰山,还想登到山顶看日出。
也幸好夏想现在正当年,否则他非得被古玉折磨个半死不可。又开车又爬山,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好在复想体格还很健壮,爬上爬下不在话下,不过夏想在被古玉的折腾之下就更佩服许多五六十岁还养情妇的贪官,也真是精力旺盛得过人。
古玉虽然单纯,但也懂事,直接将复想椎走,没要夏想留下过夜,就是想让夏想保存体力——这就是古玉和严小时的不同之处了,要是严小时,宁肯不去爬山,也要复想留下陪她。
古玉说玩就玩,而且还是单纯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