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付先先在夏想的一干女人之中,论相貌,比不上严小时精致。论身材,不如连若菡健美。论柔情,更和曹殊黧无法相提并论。论体贴,又差了卫辛几条街。甚至论宜喜宜嗔,也不如古玉纯真无邪。
但付先先放任之中的固守,任性之中的坚持,以及她天马行空之中的淑女和狂野的完美的统一,都是她最让人感怀的美丽,最让人割舍不去的沉迷。
秀美的小腿,美不胜收的小臂,极度让人迷恋的锁骨,再加上她随意一束的睡衣,暧昧之中有诱惑,诱惑之中有美感,美感之中有极致,是一般人无法抗拒的沉沦风姿。
付先先眼神如雾,泪水打转,一见夏想的面,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滑落,一下扑到了夏想的怀中,梦幻一般的声音说道:“今晚不许走,一定要陪我。”
如果是王蔷薇一样目的性极强的引诱,如果是杨遥儿一样色情性很强的挑逗,夏想肯定会坚决说不,但付先先式的狂野和淑女的完美结合,夏想想拒绝,也无能为力,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多少还有点怜香惜玉的美好品德。
同时,直觉也告诉他,付先先此来,肯定有重大事情发生,否则她虽然有天马行空的一面,也不会花痴到乱来的地步。
感受到怀中美人热烈的身躯和微微颤抖的哀伤,夏想此时此刻还真没有一丝旖旎之想,他轻轻将付先先抱在床上,将她安放。
付先先就如一朵已经迎风怒放的爱之花,紧闭双眼,胸前、脖间以及脸颊,已经绯红一片。因为浴衣胡乱穿着的缘故,她躺在床上之时,下摆散开,露出了的小腿和肉感的大腿,令人心动目眩。
而胸前的春光更是几乎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夏想眼前,此时的付先先,全身之间只系于腰间一根胡乱系上的带子之上,只需夏想轻轻一拉,她就会绽放一个女人一生之中最美丽的一刻。
夏想的手缓缓向前,落在了她的腰间,然后……缓慢向上,滑过胳膊,最终却只是抚摸了她的脸,轻声说道:“我会好好陪你,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说出来……”
付先先睁开了迷离的双眼,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爷爷的病已经确诊了,是肝癌,医生说可能还有年的寿命,我很难受,就想找个人陪我,就飞来找你了……”
不知何时,怀中的付先先已经沉沉睡去,作为一个对他无比爱恋的女子,夏想此时只是怜惜地将她揽在怀中,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他也知道,付先先此时更多地需要安慰,而是男女之事。
窗外夜色沉深,在齐省大变之时,意外听到付老爷子身患肝癌的消息,也确实让夏想吃惊不小。
尽管说来,他和付家矛盾重重,曾经的伤痕虽然掩盖,但实际上仍有可能有旧事重提的一天,但至少现阶段和付家还算相处融洽,而且从大局出发,为了共同的利益以及下一步的国内以及齐省的局势,夏想还是希望付老爷子能够多活几年。
至少在宋朝度入局、邱仁礼入局以及陈风入局等重大问题之上,付老爷子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分量。
肝癌号称癌症之王,医生说有年的寿命,不过是乐观的估计罢了,实际上真要说句难听的实话的话,越用好药贵药,反而死得越快,往往中医保守疗法再加上心理自我调节,多活几年的可能性才会更大。
算了,不是该他操心的问题,只愿吴老爷子和老古身体健康就是他最大的心愿了。
夏想抱了付先先一夜,第二天,他让付先先去找严小时,然后就前去看望何江海。
不出所料,何江海提出了一个惊人的交换条件。ro
第1620章准备就绪(推荐票!)
基本上今晚的会面,还算气氛融洽,达到了增进了解和交情的预期。
尽管其后秦侃又问了几句夏想对何江海事件的看法,又对夏想接到的电话大感兴趣,但都被夏想巧妙地挡了回去。
秦侃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快,不过他明显感觉到了夏想对他的提防,也让他暗中后悔今晚表现得过于迫切了。
也没办法,他在齐省隐忍太久了,现在机会来临了,怎能不赶紧抓住?只可惜,夏想并不信任他,他就只能利用李丁山当作突破口了。
为了完成心中最伟大的目标,再隐忍几分又何妨?人的一生之中,没有几次机遇,他就只有一次孤注一掷的机会了。
秦侃在心中默念一首诗为自己助威:“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气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不过如果让秦侃知道因为私盐问题,又因为何江海差点对李丁山暗下黑手的问题,而让夏想无比厌恶黄巢,他肯定会后悔引用黄巢的诗句了。
但在最后的答案揭晓之前,都以为自己的选择最正确。
踏着月色回家,夏想的心情依然很好,并没有因为秦侃的问题而影响他对美好的向往,也没有因为一个神秘的电话而影响他的大局。
电话说神秘是相对秦侃而说,对夏想来说,只有惊讶。
因为电话是老古打来的,多少出乎他的意外。
老古在电话里并未多说,只简单地一提齐省的局势:“夏想,你老是袖手旁观也不是个事儿,该看望一下何江海还得看望一下,我想你不是怕别人说三道四才不去,也不是和何江海和斗气才不去,对不对?”
老古就是老古,人老成精,一句话就点到了点子上。
夏想始终不去看望何江海,不想落人口实只是一方面,也是他对外公布的堂而皇之的理由,真正的用意却是,在一些人没有发话之前,他不会出面居中调停或是传话。
商场上讲究无利不起早,政治上也是如此,无利可图的事情,夏想不会做,官场上也不需要活雷锋,更不需要海瑞一样的过犹不及的刚正。
不管是反对一派开口,或是平民一系开口,必须有一方开口,夏想才能出面,否则,他就不可能谋取到最大的政治利益。
反对一派始终无人发话,电话没有,通过孙习民或周鸿基传话,也没有,也许是不想和他接触,也许是还没有决定要下多大的筹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和反对一派之间,毕竟存在着隔阂和旧帐。
终于,不出夏想所料,还是平民一系最先出面了。不消说,对方已经准备好了条件,只等他和何江海碰头了。
或者换言之,平民一系可能在某些问题上,没有和反对一派达成共识,因此,在谈判破裂的情况之下,平民一系决定宁肯让他得了好处,也要和反对一派较量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