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垩记,成良出事子!”
这么快?夏想一愣,按说鲁成良才上任不久,不应该接触到很深的内幕,再说也没听说鲁成良有什么动作,怎么呢……
“鲁主任在五岳市嫖娼,被警方当场抓获!”吴天笑冷笑一声,“鲁主任被人陷害了。”
夏想内心十分震惊,鲁成良去五岳有何贵干,他并不清楚,但在五岳被警方当场抓获嫖娼,就是十分明显的人为的事故了。鲁成良再色胆包天,也不至于一到五岳市就找女人。
而且还是大白天被人抓住,也太丢人了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儿?”复想迅速恢复了平静,他知道,李丁山拿陈秋栋嫖宿幼女说事,但只是口说无凭,好嘛,鲁成良是借机上位了,却转身被抓了个正着,这个反击的手腕不可谓不犀利,“鲁成良去五岳做什么去了?”
“五岳有齐省最大的盐厂,成良过去,是想查实一些证据。”李丁山气愤难平地说道,“他到了之后,先直接下到盐田去实地走访,获得了一些一手资料,回到宾馆之后,正洗澡的时候,几名警垩察冲了进来,说他嫖娼。他一看就傻了,屋里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自称小姐,非说是他召来的,还谈好了价钱。”
“鲁主任有一个习惯,一住宾馆就先洗澡,一洗时间还挺长。”吴天笑补充了一句。
鲁成良的习惯夏想完全可以理解,不少党员干部都有“大公无私”的习惯,吃公家用公家住公家的,连澡也要洗公家的,能在外面洗就在外面洗,回家洗还要huā自己的水电费。
现在不是指责鲁成良见小的时候,从形势分析,鲁成良不但是被人陷害了,还被知情人出卖了,因为他的习惯就都被人摸得清清楚楚!
以鲁成良的级别,如果当地机关会办事,一般不会将事情闹大,但事情已经闹大,而且还是唯恐闹得不够大,就证明了一点,对方不但准备充分,而且还有前手有后手,没打算放过鲁成良。
很好,好手段,夏想心中一阵冷笑。
夏想知道生气没用,也没过多地表示,想了一想:“李省长,你再多方了解一下详细情况。天笑,你去请夏秘书长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夏想也没过多在李丁山的办公室停留,刚下楼,却发现夏力已经等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了。
好快,不清自来,夏力的表现很积极,反应很迅速,夏想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回身对吴天笑吩咐说道:“你先去忙。”
吴天笑会意,转身又上楼了。
夏想请夏力来到办公室,关门之后,不等他开口,夏力直接就说:“夏书垩记,刚才于渊打来电话说,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市局已经抓了人,而且鲁成良很不配合,还大吵大闹,市局长王泽人放出话说,人证物证都在,事实确凿……”
夏想还没有接话,夏力的手机响了。他忙接听了电话,一听之下脸色大变:“夏书垩记,事态失控了……”
第一波风浪,突如其来。
从鲁市机场接来曹殊慧,夏想的心情还算不错,虽然他也听到了叶天南有可能会在鲁市呆上一段时间的消息,但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
叶天南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天下之大,叶天南尽可去得,自然也能随意来往鲁市。
况且就算叶天南不在鲁市,人在京城,也能遥控许多事情。
夏想也想到了一点可能,叶天南此来鲁市,必定是想在孙习民、周鸿基和何江海之间,起到一定的粘合作用,因为叶天南的平民一系和何江海有利益往来,孙习民和周鸿基的反对一系却没有,而据他从某个渠道得知的消息是,周鸿基和何江海之间的合作,目前有点小小的波折。
叶天南人在鲁市,显然是想化解孙习民和何江海之间潜在的隐患。
就让叶天南忙活好了,他暂时先享受一下难得的休闲时光。
复想没带司机和秘书,自己开车来接。他不想讲究什么排场,只想和曹殊慧一起过半天二人世界。
位呈越高,想要清静的时刻就越难。
不过让夏想意想不到的是,曹殊黎的到来,好象是推倒了第一张多米诺骨牌一样,其后不久,就先后又有数名美女前来鲁市观光旅游,顺便消遣了他一番。
“能让堂堂的省委副书垩记担任司机,我可真是荣幸之极。”曹殊慧一上来就打趣了夏想,“估计整个齐省,也没几个人能请动你亲自开车,是不是?”
“你飞了半天也不累,一落地就消遣我,是不是对一名省委副书垩记指手画脚,让你特别有成就感?”今天阳光不错,天气晴朗,一路奔驶在机场高速上,夏想的心情也是大好,就和曹殊慧斗嘴,“忘了告诉你,齐省是儒家思想的发源地,所谓入乡随俗,你要学会三从四德,听到没有?”
“在齐省,女人就得听男人的话,不能讲条件不能讲理由,听到没有?”
“听到没有?”
夏想自以为理直气壮地说了一大通,问了一连串反问句,最后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扭头一看,得,曹殊慧已经靠在座位上,甜甜地睡着了。
跳跃的阳光透过车窗调皮地落在曹殊慧的眼睛、睫毛和脸颊上,随弄汽车的飞驶而变幻光彩,勾勒出一副绝美的睡美人的画面。
夏想放慢了车速,打开音乐,播放的是舒缓舟古筝曲,希望能为曹殊慧洗去一路的疲惫。
身为省委副书垩记,家里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不必操心。曹殊慧到家之后,也只需要按照她的审美简单布置一下即可。
在路上小睡了一觉的她,一进门就有了精神,挽起袖子好好帮夏想收拾了家,将里里外外整顿一新,她才算满意,一边将脏衣服放进洗衣机,一边埋怨:“男人不管年纪多大,官儿多高,永远就跟孩子一样需要有人照顾。”
“女人不管长得美丑,是否年轻,永远需要有人在耳边说好听话。”夏想毫不留情地回敬说道。
曹殊慧拿起枕头扔向了夏想:“瞎说,我什么时候让你说好听话了?你又什么时候会说好听话了。估计是记错了人,是不是以前总向连姐姐说好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