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章国伟的身后站着一个牛林广。
牛林广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夏想不想让牛林广知道他的任何隐私,更不想让牛林广伤害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上次在郎市,就有人打他的主意,误伤了萧伍和卫辛,让他无比痛心。
夏想拍了拍卫辛的后背:“行了,别象个小孩子一样了,你都是成年人了。”
“喂,你还想拐骗未成年少女还是怎么着?是不是嫌我老了?”卫辛撒娇,“不许嫌我老,就算我老了,我的青春也给了你。”
夏想又一把将卫辛抱在怀中,不知何故,鼻子竟然一酸,险些掉下泪来。卫辛何止是给了他青春,还给了他两世的爱情和整个生命。
卫辛见夏想有点意动,反倒不解了:“喂,你装得还挺象,好象你有多爱我一样。你女人那么多了,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能分你十分之一的爱就不错了。”
平心而论,夏想或许不是最爱卫辛,但他绝对对卫辛爱得最深沉。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全部。”夏想说了一句真心话,也是大实话。
卫辛感动了:“我能有一分钟的时间是你的全部,我就心满意足了。”
夏想现在只希望卫辛平平安安,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就算有一天卫辛如古玉一样,不辞而别或是不再理会他,他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只求她们幸福安康一生。
夏想的愿望能实现吗?
两天后,燕省新一轮人事调整再次有了大幅动静,省委副书记梅升平调任楚省任省委委员、常委、副书记,提名为省长人选,与此同时,中央宣布,山城市长陈风任楚省省委委员、常委、书记。
楚省书记、省长全部轮换。
紧接着,中央再次宣布,胡增周任燕省省委委员、常委、副书记,不再提任燕市市委书记,于繁然任燕省省委委员、常委、燕市市委书记。
经过几年的沉淀,于繁然终于在燕市迈出了关键的一步,进入了省委常委会。
随后,燕市原常务副市长陆儒正式扶正,提名为市长候选人。原市委组织部长平和转任常务副市长,原郎市市委组织部长刘一琳,接任燕市市委组织部长。
刘一琳一步由副厅迈入正厅,算是仕途之路更广阔了。
但在一系列眼花缭乱的人事调整之后,燕省省委似乎大局已定,所有常委都已经各就各位了,根本没有了空缺,难道说,夏想高配常委的事情,就此没有了下文?
(未完待续)
银茉莉出现在陈家沟酒楼,并非是她耐不住寂寞,非要抛头露面,而是哦呢陈有意让她接触一下酒店管理,准备送她去瑞士学习酒店管理学。
哦呢陈想通了一点,他再有财富,也不能保女儿一生富足,只有拥有一技之长,才能在社会上立足。他也决定以后进军酒店业,打算送两个女儿都去瑞士进修酒店管理学。
上次夏想看到银茉莉在陈家沟酒楼,就想着提醒哦呢陈一声,最好不要让银茉莉在秦唐的公开场合露面,不料事情一多,他转头就忘了。
又偏偏陈家沟酒楼打出了名气,连章国伟也慕名而来,结果就被牛林广看个正准。
牛林广本来对小葵有点想法,后来被赫咨谓有意引导,说是严小时不错,他就记在心上。后来也确实弄到了严小时的照片,看得他心花怒放,心痒难抑,但再一打听就知道了范睿恒是严小时的姨夫,他就打消了霸占的念头。
暂时还是不要因为一个女人惹怒了省委书记,不值得。
但严小时貌美如花,越得不到,越是勾起了牛林广的欲火。他虽然身边不缺女人,但真正上档次上品味的却不多,他就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找一个不比严小时差的女人。
无巧不巧,银茉莉正好入了他的眼。
但现在毕竟在谈正事,牛林广就咽了唾沫,向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刻会意,转身下楼,去打听银茉莉是何许人也了。
……夏想下班后,接到了付先锋的电话。
“打了很漂亮的一个胜仗,夏想,我得谢谢你。”付先锋很高兴,萧逸凌从一名副处长,一跃成为秦唐市第一大区的区长,等于一步迈入了宽阔的仕途大道,从此前途远大。
“付主任客气了,萧逸凌本身也是很有才能的一个同志,能够胜任区长的工作,所以才得到了常委会的支持。”夏想打了个哈哈,说了一句套话。
“哈哈,就不要说客套话了。”付先锋又大笑一句,“逸凌为人很不错,办事有分寸,他说了,以后会紧跟夏书记的步伐,在夏书记的领导下大步前进。”
萧逸凌到任后,确实向他表示了靠拢,夏想也表示了接受。萧逸凌虽然不可能成为他的嫡系,但至少会和章国伟保持足够的距离。用人之道,不在于全是自己的亲信,而在于团结一部分中间力量。
“逸凌不错。”夏想只简单地下了一个结论,就不多说了,他已经完成了承诺,就等付先锋的行动了。
“开始着手前期程序了。”付先锋点了题,“该做的工作,我肯定会做,夏想,你和我打交道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的为人你应该清楚,答应过的事情,肯定不会马虎。”
付先锋只是笼统地说了一说,没有太详细和深入,夏想也知道,有些话不方便在电话里说。
对于付先锋,他还是比较放心,虽说付先锋和他之间,还有鸿沟,但在他看来,付先锋其实有时比章国伟还可爱,至少他想要什么,将利益摆在前头。不象章国伟,处处演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才最难对付。
“先先最近身体不太好……”似乎又觉得付先先和夏想之间,终究不明不白,付先锋明明想让夏想主动看看望付先先,但又实在说不出口,只好尴尬地又咳嗽了一声,“委员长的态度很坚决,难度不小,你要做好两手准备。”
夜晚的秦唐,虽然临近3月,依然夜凉如水。夏想背着双手,一个人不徐不疾地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心中一片平静。他步行了大约十几分钟,才一转身,走进了一个并不宽阔的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