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先劫个色。来,脱衣服?”付先先摆出一副得意的模样,还用食指勾了勾。
夏想就脱了上衣,房间里有点热,他的衬衣有点松了,就紧了紧衣服,就吓得付先先一下跳到了一边:“流氓,你还真脱?”
夏想无语了,感觉被付先先调戏了,就故意用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付先先几眼:“一段时间没见,又发育了不少。”
付先先脱了外套,上下穿的都是紧身衣,曼妙玲珑的身材一览无余,夏想火热的目光一扫,她就感觉如同没穿衣服一样,惊叫一声:“你别乱看。你是大色狼!”
忽然之间又想起了什么,一下又鼓足了勇气,昂首挺胸向前一步,离夏想近在咫尺:“看,让你看个够,我不比金银茉莉差,是不是?我了解你,你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白抱了金银茉莉一个晚上,都没有动手动脚,真是一个挫人。”
女人确实是奇怪的动物,对她们动手动脚,她们说你是流氓,是色狼。不理她们,对她们礼让三先,她们说你是笨蛋,说你放着美女不享用,是傻瓜。
夏想就怒了,一把将付先先抱在怀中,恶狠狠地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了你?”
“随便你。”付先先也自有一股儿邪姓,斜着眼睛,咬着嘴唇,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姿势。
别说,付先先的红唇娇艳欲滴,又温香暖玉入怀,阵阵香气袭人,再加上现在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所谓春情荡漾正是此时。
本来是赌气,但抱在一起之后,忽然就又有了旖旎——所以说,男女之间打情骂俏是催化剂,千万要防止假戏真做——付先先就双颊飞红,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想的双眼,她的眼中就渐渐流露出渴望。
夏想就俯身下去,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吻:“点好饭菜没有?”
付先先不说话,忽然又勾住了夏想脖子,用力将她的嘴唇压在了夏想的嘴上,大概狂吻了半分钟之后才又一把推开他,又咯咯地笑了:“总算报仇了。”
夏想意识到了什么,幸好包间中有卫生间,到里面一照,嘴唇和脸上,全是口红。
付先先还是小魔女,有狂野和胡闹的一面。
不过经她一闹,刚才的暧昧氛围也就消失了,随后上菜、吃饭,开始谈起了正事。
付家此次准备拿出10亿投资中药产业,不但要建造一座中药厂,还要再建一座中药材培育基地,由付先先全面负责投资事宜。
夏想很惊讶,还很是不解……
(未完待续)
夏想点头,彭云枫恰到好处的小聪明他也清楚,就呵呵一笑:“我看还是让他去当记者好了,在京城也行,驻天泽记者站也行,给他选择的机会。”
原野重回记者行当,夏想有足够的能力为他安排一个有分量的报社。但重新当回记者的原野和以前的原野大不相同了,他表面上是记者,暗地里却是夏市长的一条外线了。
“还是领导考虑得长远。”彭云枫不失时机地小拍了一记马屁,“我估计原野更愿意来天泽。”
夏想呵呵一笑,表示赞同彭云枫的看法。
不出彭云枫所料,原野表示服从领导安排,但为了能在领导身边,愿意成为天泽的驻地记者。彭云枫从原野的语气中听了出来,经过几件事情的运作,原野已经完全被夏市长收服了。
原野只是事件之中的小插曲,尽管他在整个事情之中也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但他只能是幕后人物,上不了台面。在接下来围绕善后事宜的斗争中,就没他什么事情了。
……就在夏想和彭云枫谈话之时,刘一九已经下到了跑马县,接手了何泽林自杀事件的调查。他雷厉风行,当即提审了几名关键人物,很快就摸到了一条线索,线索直指县长张和兴!
……就在刘一九在跑马县提审之时,省政斧调查组已经回到了省里,将调查情况向宋朝度进行了当面汇报。宋朝度大怒,当即提出召开书记办公会讨论跑马县问题,因为跑马县已经惊动了京城和无数媒体,省里必须做出姿态。
……就在省委开会研究跑马县的问题之时,邱绪峰回到了京城,通了国涵清联系了陈洁雯,并且马不停蹄赶到了天泽市,和陈洁雯私下里见了一面——他没有通知夏想。
……就在邱绪峰和陈洁雯会面之时,杨剑接到了梅升平的电话,梅升平劈头盖脸将杨剑臭骂一顿——以邱家的势力,很容易就查到了是杨剑向督察局递交的材料——要求杨剑在常委会上支持陈洁雯的立场,在跑马县的问题上,现阶段和夏想保持距离。
……就在梅升平对杨剑发泄不满的时候,付先先开着一辆火红的跑车,连夜赶到了天泽,约夏想见面,商谈投资中药厂的事宜。
……就在夏想和付先先会面的时候,邱仁礼也在齐省相继打出了几个电话,然后一人坐在椅子上发愣,手中拿着电话本,翻开的一页上赫然写着夏想的名字和电话,他的手指落在上面半天,终究还是没有拨出上面的号码。
天泽市,成了四方云集的中心,也成了风暴的风眼。
夏想反倒忽然之间轻闲了一样,下班后打了一个电话给卫辛,让她自己吃饭,他不带秘书不带司机,一个人打车前往云霄阁——和付先先约好的见面地点是云霄阁,自从去了两次之后,他也有点偏爱云霄阁的氛围了。
一路上司机一直从后视镜中打量夏想,有几次欲言又止,却还是没有开口,等到夏想下车准备付钱的时候,他终于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你……您是夏市长?”
夏想呵呵一笑:“我是夏想。”
司机一下激动起来,手足无措的样子,想和夏想握手又不敢伸手,夏想见状,就伸手和他握了握手:“师傅辛苦了。”
“夏市长,我,我,我太激动了。”司机双手握住夏想的手,使劲左右摇晃,“能拉上夏市长,是我的福份,哪敢收您的钱?夏市长,我感谢您一辈子,我们全家人都记您一辈子的好。”
夏想有点莫名其妙,他还不至于在百姓中间有这样的威望,就说:“师傅言重了,我还是要付车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