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闯,你连畜生都不如。”
“哈哈哈,老子是你爹,给我弄死他,我要亲手活埋了他。”刘闯说着手中的棒球棍扔了过来。
看着飞来的棒球棍,我没有躲闪,而是伸手一把接住了棒球棍。
“你。”见我一把接住棒球棍,刘闯吓的一怔。
“今天,谁挡我谁死。”我说完,一手架着张曼,一手拎着棒球棍,朝着台阶上走去。
十来公分高的台阶,当我落下第一脚的时候,一阵钻心的痛传来,但我却没有叫唤出声,而是咬牙迈出了第二步。
腿已经开始颤抖了,额头的血还在凸凸的往下流,此刻是我就是一头鲜血修罗一般,正在从地狱里往上爬。
手里拎着西瓜刀,准备干我的七八人也被我一脸的鲜血和眼中的疯狂怔住了,想冲上来干我又害怕我会和他们玩命。
打架是一回事,可玩命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别看他们刚才和我干的很猛,且一个个膀大腰圆的,可真要是玩命,他们却不一定敢。
人就是这样,当你一个人面对一群的时候,你敢玩命,可当你一群,对对方一个人的时候,却怂了,其实也不是怂了,而是你的余地太大了,而对方则不同,没有余地,所以敢以命搏命,在古代战场上,这种玩命的打发就破釜沉舟。
见自己老子的保镖这时候居然犹豫不敢上前之后,刘闯急了。
“弄死他,若是让他离开,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咱们都得坐牢。”上过学的刘闯就是不一样,一句话就把犹豫的七八人给拉回了现实。
“小逼,敢坏闯子的好事,今天你哪里也别想去。”一人喊了一声举着西瓜刀朝我劈来。
居高临下,一刀自然也是势大力沉,我举起棒球棍撩挡,却还是被对方的惯性给压的退回了门口。
我这么退一靠墙,搂着张曼的手也松开了。
一刀把我逼退之后,那货紧接着又是一刀劈来,腾出手的我侧身一声,一棍就直捅了出去,原本我捅的是他胸口,可以为他站的高的原因,这一棍直接捅在了他的裤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