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踩点踅摸草药,就我现在这逼样,能把牛赶回村就求爷爷告奶奶,还踩点,被点踩还差不多。
若是放在以前,以我的两条飞毛腿,十多分钟就把这些牛赶下山了,现在吗,足足一个小时,牛才被我聚集到山谷口。
至于其中摔了多少跟头,又提了多少次裤子我就不说了,反正是丢人丢到牲口眼里了。
叮铃啷当声中,我咬着牙,夹着屁眼终于回到了村子里。
以前我还会把牛赶到村子里,现在吗,一进村我就拖着酸溜溜的身子回我的小破屋了。
舒坦,惬意,躺在自家炕头上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叫家的温暖,太他妈舒服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好吃不过饺子,好活不过躺着,我就想这么躺着,爱他妈谁谁谁。
就在我四仰八叉躺的正得劲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我还以为是长林嫂来喊我吃饭了,哪知门一推开我才发现了副村长李常亮。
看到李常亮,我还以为他来找我清账了,可转念一想又不可能,我刚还了他家小卖铺五百多,这几天下雨进不了山,他应该知道啊,难道是因为我昨天的秃噜嘴那句话?
“副村长,稀客啊。”我支棱起身打了个招呼。
“杨过,你这是咋地了,怎么面色这么蜡黄?”
我自然不能说我山货吃多了,窜稀窜的腿都软了。
“没啥,这场雨下的太透了,没踩稳,跌一跟头,歇会儿就没事啦。”
“摔了?打不打紧,要不我把二大爷喊来,让他给你揉揉。”
“没事,就是岔气了,歇会就好,对了,你找我有事?”我连忙岔开话题道,我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聊下去,万一哪句话一秃噜说漏了嘴,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也没啥大事,就是突然想起来还有几天的工钱没给你发呢。”李常亮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了几张老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