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贺之眨眨眼:“家主,我们机关房的所有材料,过去可都是向门主申领的啊!”
“所以我这不是给你行个方便嘛!”
“免了吧!”唐贺之起身摆手:“我这种迂腐的人最不喜欢改变了,还是一切照旧吧!”
“我一片好意,机主竟然不领情?”唐雷脸色不悦地看着唐贺之。
“我说……你们和门主之间那些龃龉,那是你们的事,甭拽上我,我就只管我的机关房!”唐贺之说完手指厅门逐客:“不送。”
唐雷黑着脸慢慢起身盯了唐贺之片刻后,终究甩袖而去。
他走出了院落后,唐蕴从联通主厅的隔间里走了出来:“非得说得那么明白吗?”
“不说明白就会没完没了。”
唐蕴点点头:“是啊!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觉得谁会赢?”
“我希望门主赢。”唐贺之看向唐蕴:“只有门主赢,唐门才能一直是唐门。”
“也是,咱嘴上说着不想参与,其实还是站在门主这边的,只希望门主不会让我们失望吧!”
……
“这两个老东西油盐不进,如何是好?”唐诗琪有些焦躁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走动,唐雷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了敲:“老的听不进去,不还有小的吗?”
“你的意思是……”
“年轻气盛,容易掌控,我就不信他们放着大把的机会能不眼热。”
唐诗琪一愣,随即笑了:“对啊!两个老东西想躲开,可手里的弟子们却不会那么听话的,我这就去安排。”
“去吧!诶,别忘了,把那个消息散出去。”
唐诗琪眉头一蹙:“可试炼还没结束呢!”
“立刻散出去,这是上面的意思。”唐雷眼眸深沉。
唐诗琪沉吟片刻,点头:“好吧。”
“这个姓孙的老头很狡猾啊!”
唐六两听完了田忌赛马的故事,有些激动:“以最下对最上,以最上对最中,再以最中对最下,生生就废了最上的那匹马!”
“所以我觉得这个思路值得借鉴,不过我们一场都不能输,那么应由唐寂和玉儿去对付最弱的,唐箫、六两还有花柔去对付中等的,我就用阵法强撑最难的……”
“撑?”唐箫看着慕君吾:“你没有把握?”
“没遇到过,自不敢说有把握,但凭着机关阵法我相信我可以撑得住,所以有劳你们以最快的速度破关,再来帮我。”
唐六两一拍脑袋:“我懂了,寂哥过关,玉儿按住机关,他就来帮你!”
“不!是先帮你们,待那关过了,六两你按住机关,大家再过来帮我。”
“妙!”唐寂点头道:“集四人之力,最强再难也不难了。”
“不过,我们怎么知道这三扇门里哪个是最强,哪个最弱?”花柔看向那三扇门,显然门上除了图标,什么多余的提示都没有。
众人一时沉寂,互相对视。
“我没进过其他门,不好说。”唐寂看向唐箫,唐箫皱眉思索,此时慕君吾却眨眨眼道:“大家还记得门庆祭祀时的场景吗?”
众人闻言一愣,唐六两张口接话:“当然记得,你提这个干吗?”
“姥姥身披羽衣,将金杖上的眼睛高举,对向日出之轮……”慕君吾的话说了一半,唐箫眉眼一抬,看向慕君吾:“最强日出,次之眼睛,再次鸟羽!”
慕君吾点头道:“应该是如此。”
“这个有意思!”唐六两一拍大腿兴奋道:“走走走,去破关去破关!”
“可是……”唐箫有些犹豫:“这只是一种猜测,万一错了呢?”
众人对视。
“我相信慕大哥的判断,到目前为止,他还没错过呢!”花柔冲慕君吾微笑,眼里满是信任。
慕君吾诚恳道:“我能够想到的与三者都相关的,只有这个画面。你们是否有更多的线索?”
这一句话,问得其他人纷纷摇头,而唐箫看了眼凝望着慕君吾而眉眼发亮的花柔,惆怅更浓。
“我也信慕君吾!”唐六两激动地嚷嚷:“走走走!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