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见这几人没有恩将仇报,才对绵绵汇报了情况,“他们中两人伤势太重了,需要逸清,其他几个都是轻伤。”
这夫夫两从刚才突然闹了口角后,刘逸清就不知去向了,而这个二世祖平时除了莫决商还真没人能管得住,他们其他人可不愿意在对方盛怒中触霉头。
“能撑多久?”指的杨虎几人。
“一时半会没事。”
按照这些人的身体素质,能挺过去的概率很高。
绵绵的突兀出现,还伴随着强悍战斗力,就算是眼高于顶的杨虎也是略带郑重的。
狮子法拉利自从被绵绵承认跟随后,对待上方的人就越发狗腿,态度殷勤又讨好,轻缓小心地蹲下以方便绵绵跳下。
杨虎抬头看向走过来的人,这是个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他是这群人头目的男人,哪怕不是长得最突出的,但往那儿轻轻一站就有种举足若轻的感觉,模样也是年轻的过分,却没有年轻人的焦躁气息,低调而内敛,是容易让人信赖和推心置腹的那类人。
要此人不是首领,恐怕也没人能压住这样一群人吧。
他们的视线只是在空中那么撞了一下,意外的平淡,半晌,对着绵绵轻轻点头,两方短暂的进行了交流,确认了某种信号。
绵绵这才转头吩咐:“你们都先在这里等着吧。”
“在这里等,你什么意思?”他们有了不好的预感。
绵绵又看了一眼来时的林子,无声息的叹了一声,这辈子注定要对不住刘逸清了。
暗中观察的动物们,却是通过绵绵那相似的气息,还有那只似曾相识的狮子,某种动物的直觉提醒它们:是他,他回来了!
白霄,那个如同噩梦一样的男人。
窸窸窣窣的骚动,烦躁不安的气氛在林中涌现。
绵绵当然并不是白霄,但他在某些方面的气质被同化了,就连做事风格都袭得白家三分真传,要是以前的熟人见到少不得要夸一句一看就是白家出来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