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

白色的面纱，戚暮是怎么都戴不到脸上去的。

可放在背包里那就浪费啊！

于是，戚暮把它拿去固定发冠了。

装备的穿戴位置不对，装备之后属性削一半什么的，都不在乎啦。

城门口的摊位还不少，不过卖的东西都很杂，搭着卖的，多少赚一点。

云莫还真占了个不错的位置，不前不后，戚暮的新摊位也就架起来了。

他写完字，小板子才刚刚挂上，都没来得及出声吆喝，就有人已经被吸引过来，开始问这问那的了。

生意上门了，有一就有二。

人群围拢的地方，又会引来一群看热闹的。就算不是人流高峰，不一会儿戚暮的摊前凑来的人已经和他在转职处摆摊时差不多了。

人一多，戚暮的头就大了——人声嘈杂，弄得人晕头转向的。

这个时候，他非常需要一个副手来帮忙。不是仅仅搭把手就完事儿了，最好是可以自起炉灶，帮他分担分担压力的。

戚暮一说，云莫就自告奋勇，举手昭示他自己的存在感，同时竭力抵制鹤归加入竞争。

云莫蹦了蹦：“小七哥，教我！教我！”

不过鹤归并不想竞争，他那一双眼睛都没有落在云莫身上，放在戚暮自制的烧烤架上，若有所思。

云莫这个零基础的新手，一步也到不了位。

戚暮把他做出来勉强可以使用的烧烤架给了云莫折腾，暂且只能粗略的给个口头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