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坂美琴跟最后之作的谈话内容，叶离并没有询问，毕竟那是姐妹俩的私房话，反正只要结局是好的就没有问题。

从下午一直等到夜晚，第七迷雾的热闹没有减弱，还是有很多学生来到这里。

灯光照亮周围的环境，却无法驱散夜幕的黑暗，更无法驱散人心里的黑暗。

世界的基调就是黑暗。

但在那广袤无垠的黑暗里面，还有点点星光。

很耀眼、很灿烂。

虽然叶离没有那个自觉，但他就是妹妹们生命里的光，被妹妹们尊敬着、爱慕着。

最后之作更像是一个代表，是妹妹们感情的寄托。

叶离不明白这个。

他不怎么关心妹妹们的事情，以至于御坂美琴向他提问，他也只能摇头表示不清楚。

“我哪知道啊，我就是终结掉那个实验而已。”

不管问什么样的问题，得到的答案都是这个，这就让御坂美琴很是无语、也很是无奈。

但她没有多说什么，叶离倒是反问一句：“话说回来，美琴酱，你是怎么知道的？”

御坂美琴一阵沉默，拉着最后之作的手有点用力，最后之作茫然的看着她。

当然她很快就放松下来，并且回答道：“我还记得的呢，布束砥信、dna什么的，而且也有听到level5克隆人的传言；那天在黑子那里听到布束砥信这个名字，就觉得这背后有问题，于是亲自去调查了一下，果然……”

果然就发现这背后的问题，刚知道的时候，甚至感觉天都塌了；当然最后没有塌下来，因为叶离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说到这个，她又有一个问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提醒我了吧，那个时候、难道你就已经知道了吗？”

“毕竟是木原幻生那个老头嘛，他把你带到那里，肯定是看中了你的资质，想要利用你来完成某种实验，所以就提醒你了。”

“资质？”御坂美琴有了更多的问题，“我那时候就是个普通的小学生，能有什么资质？”

“这个嘛、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一嘴的素养判定吗？”

御坂美琴点点头，因为是叶离说过的，所以很多她都有记得：“有点印象。”

“通过努力就能够提升自己的能力等级，这一句话，其实是高层的谎言。”

叶离没有隐瞒，而是选择把这个事实告诉御坂美琴，当然并不会告诉其他人。

“一个学生能够达到什么样的等级，素养判定已经给出答案；某种程度来说，因为你生来就是level5，所以你才能成为level5，其他的学生没有这个资质，所以他们不管怎么努力，能够得到的提升都是微乎其微；一切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有什么用？”

“……”

御坂美琴一阵沉默。

许久之后，自嘲地笑笑：“怪不得在我还小的时候，就骗我献出dna……以前我一直觉得，那些经过电击、吃药、注射等各种方法开发能力，结果都没能提升等级的学生都是笨蛋；现在看来，我才是最笨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