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者又一叹说道,“只怕那武信君得罪这些蛮夷了,你不知道最近有匈奴使团到咸阳啊,听说匈奴使者已经放出话来,要教训这个陈不遇了!”
窦齐姜听着一惊,这个榆木脑袋在异国他乡还这么得罪人,窦小姐对陈不遇越加担心起来。
盖延看着窦齐姜的神情,轻声说道,“小姐,刚才我在路上上碰到一个广平君的舍人,到处宣扬武信君的匈奴言论。我还听到广平君三日后将在这风云楼举办大宴,武信君和匈奴使团都会参加。”
窦齐姜听后若有所悟,“广平君应该是故意挑拨匈奴人,怕是到时候匈奴人会当场对师兄发难!盖延,我们得找机会混进馆驿去提醒师兄当心。”
两人正要离开,一群随从族拥着一文一武打扮的两个年轻人进来,为首的那个年轻人面白无须,身着一件镶有金丝的华丽袍服,另一人一身猎装,腰上悬着一把长刀,一副武夫打扮。两人在窦齐姜隔壁的桌子坐下。
只听到那个文士坐下说道,“这咸阳的风云楼规模比临淄的总是小了点,而且咸阳的人也没有临淄的多啊。”
“西秦之地哪有我们东齐富庶。”那个猎装武夫说道,“东莱侯看惯了临淄挥汗成雨,当然不习惯这小地方的人烟稀少!”
“管将军,我们身处秦国,还要要保持低调哦!”文士说话有点阴阳怪气。
盖延已经在咸阳城内打探了几天的消息,当下轻声对窦齐姜说道,“小姐,这估计是齐国使团的东莱侯田汜,副使管元圣,他们来秦国提交同盟国书的,这管元圣的父亲是昔日齐国大将管虎。”
“啊!”窦齐姜心中一惊,“怕是齐人也会对师兄也是不怀好意。当年管虎就是师兄所杀,他的儿子怎么会忘记杀父之仇呢?”
果然,只听到那管元圣在那边叫器道,“想不到某在秦国碰到杀我父亲的仇人,三日后便是这陈不遇的死期。”说得咬牙切齿。
“是什么人在我大秦国都喊打喊杀啊,你不知道有王法吗?”窦齐姜决定还是试试这个管元圣的身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田汜和管元圣看了过来,发现是一个弱不惊风的男子。田汜看了一眼窦齐姜,突然两眼发光,“在下齐国东莱侯田汜,这个兄弟皮肤这么好,有没有兴趣跟我啊?”在这个时代,贵族男子也是常有之事。
“无耻!看来我得教训一下你这个变态狂!””窦齐姜一听,大怒,直接用剑带鞘刺向田汜,盘算着管元圣必然会出手救田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