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波光流转，晦暗不明。

她却回头，反问，“倒是阁主，我也不解，阁主为何对我这般好奇。”

他盯着她，目光深沉而犀利，仿佛要穿透她的外壳，看到她心里去。

“你想知道？”

“自然。”

“那，我们来做个交换吧。”

“嗯？”夏连翘微微挑眉，“什么交换。”

“你这张脸……”他仅仅盯着她的脸，“我想看真的。”

夏连翘一愣，眸光缓缓沉下。

继而笑出了声。

“阁主说笑了，我既不知阁主是敌是友，又岂会与阁主做这个交换。”

他眉头微拧。

夏连翘飞身下地，拍了拍衣上的灰尘，“阁主昨夜救了我，我心中感激，也记得阁主的恩情。不过，阁主与我，虽非敌，也非友。抱歉我不能以真容相示。”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你不怕我将你的事告知丘家？”“若阁主要说，我岂能拦得住。但听闻炎云阁不理世事，炎云阁主更是遗世独立，想来是不会管家族争斗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