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已经过手了，余耀断不可能再拱手送还。

“来总？你这起个大早啊！”

“我也没想到余老板会开门这么早。”

“看来，来总不是特地来的？”

“也是也不是。”来启模棱两可应了一句，却不解释，“来了就讨口水喝，余老板不嫌弃吧？”

“哪里话，快请坐。”

余耀泡了壶茶，又给来启递烟。两人闲扯了两句，来启忽然感慨道，“我是登山不识真仙，居然不知道余老板在江州偌大的名头。”

“一个古玩商人，劳劳碌碌混口饭吃，哪来的名头哟。”余耀点了烟，慢悠悠道。

这样子，很符合常人所的装逼。

来启却很认真地纠正，“没有商人，只有算计。余老板，我得跟你道歉。”

“来总只和我做过一笔生意，而且很愉快，这道歉一，我倒是糊涂了。”

“那件封侯挂印琵琶尊······”

余耀摆手，“我的也不一定对。”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

“来总有话就，能做的我尽力，不能做的我明。”

“来惭愧。”来启顿了顿，深吸了一口烟，“我这一套东西，真是顶账来的；虽顶的帐不多，而且余老板照顾我收了一只盒子。但这琵琶尊，我要压手里肯定是会亏的，只是我在古玩行没什么分量······”

来启到这里，暂时又停了。

听了这话，余耀才断定，原来不是找百宝镶嵌盒子的后账！来启一开始又是客套又是道歉的，还真像找后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