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就好。”
左前方第21号包间内,夏家二长老、三长老,夏涛、夏佩佩几人坐在里头。
听完夏涛的话,夏佩佩舒出口气。
经过这半个月的调养,她的身体看上去好了许多。
当然,这只是看上去。
事实上,若卸掉脸上的胭脂水粉,她的脸依旧苍白一片,没有血色。
内伤残留,胸口时不时的刺痛难耐。
每痛一次,她对夏连翘的恨意则更深一层。
她现在每日都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解脱。
除了忍,别无他法。
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些缓和,便跟着夏涛和几个长老来了玉石坊的原石拍卖会。
除了夏正国给他们的任务外,也是为了给她寻极品灵石治伤。
夏家的二长老是专门管灵石这一块的,而三长老,则是一位药师。
三长老说过,她的伤,必须要以极品灵石为引子炼化六品丹药,才有可能痊愈。
极品灵石啊。
连上品灵石都珍贵非常,更别说极品灵石了。
除了每年玉石坊的原石拍卖会有可能出那么一块极品灵石外,平日便再难见到。
这次,她就是冲着极品灵石来的!
“若当真有极品灵石,那尽量低价拍入。必要时候亮出身份,这整个东陵,除了楚宋两家,怕是没有人再敢与我们争夺。”一侧二长老掀开眼皮,提醒道。
夏涛点头。
夏佩佩眸底闪过一抹阴鹜之色。
这一次,谁都不能和她抢!
否则别怪她不客气!
这几人谈的兴起,仗着有迷流纱遮掩而毫不掩饰。却不知,一道精神力已将这一切都捕捉到。
另一边,20号包间内,一声怒叫。
“小叔!你好吵!”
夏连翘精神力一转,渗透进去。
却见喷火小暴龙楚鹤正冷冷瞪着旁边的楚辞。
而楚辞在做什么呢。
他正沉在栏杆上,看着下方的场景,笑的放肆,“哟这有个美人,眼睛不错,这个鼻子不错,哎,那个樱桃小嘴!”
“……”众。
见过这么淫荡的人么?见过么见过么?
楚鹤小脸发黑眼睛快要喷火,简直想一脚踹到他屁股上。
“哎。”忽然,楚辞一阵叹息,“都没我们家小连翘好看呐。眼睛不够小连翘的水灵,鼻子不够小连翘的小巧,嘴巴不够小连翘的粉嫩。啧啧。”
“……”这头的夏连翘勾笑的唇一顿,随即扬的更深。
她这是被意淫了么。
好吧,楚辞,她记住了。
听到夏连翘的名字,楚鹤愣了愣。
身子啪嗒坐到位子上,一阵泄气。
楚辞回头,“哎哟,怎么了?我们家小鹤居然还会叹气了。”
楚鹤垂着头,咬唇有些不甘,“丑……夏连翘也太小气了,和那个小兔崽子一样,我不就是嘲笑过她么,我哪知道原来她那么厉害啊。居然不理我了……”
楚辞一愣。
这边,夏连翘也愣了下。
她什么时候不理她了?
呃,还是说,她说的不是她,而是……木木?
夏连翘眸光微闪,想了想,也有些恍然。
这小暴龙,没想到心思还挺细腻挺敏感的。
精神力再一转,13号包间的,是宋家的人。
而离她这个包间最近,就在他们隔壁的8号包间,则是皇室众人。
皇室派过来的代表,正是那最受宠的五皇子,上官晨枫!
{}无弹窗第五十六章原石大拍卖(二)
夏连翘转头,看向墨沉嵩。最新最快更新
墨沉嵩微微点头,给她解惑,“那是我设的。”
果然。
能这么顺利的突破禁制,也只有是本人设的才能做到。
高深莫测的未婚夫啊。
连禁制都会。
而且,是设在这所有人都想巴结的玉石坊……
夏连翘心底轻叹了声,有了些猜测,却不再多问。
转头又扫了眼四周。
一般人家的后院不是荒废着,就是放了些杂物。
可这玉石坊倒好。
设计的比前院还精致。
她嘴角勾了勾。
倒是挺符合她的审美的。
墨沉嵩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向左侧的花簇走去。
伸手拨开花簇,是一面墙。
他指尖一转,一指点出。
眼前那无痕墙壁突地自两边分开。
一个通道阶梯赫然出现在眼前。
夏连翘镇定的看着,虽诧异,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墨沉嵩带着她走进去,沿着阶梯往上,大概上了两层楼的高度,通道已到尽头。
他伸手一推。
又是一道门。
门堪堪打开,杂乱的沸腾的声音立即入耳,热闹非凡。
里面的景象,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一个雅致的小包间,红木所制的摇椅、案几,案几上放了一尊小巧的香炉,燃着清淡的熏香,袅袅烟雾升起、四散……
右侧立着一张描绘着青花的白玉屏风。
四周围着半人高木栏,青纱层层叠叠垂直而下,将包间与外界分离。
这个空间不大,却处处透露着华贵与清雅。
与下方的热闹无法衔接,在这其中就好像自成一处,有着自己的安静世界。
二人走进房间,后方的秘密通道立即被关闭。
夏连翘目光梭巡四周一圈,精神力铺盖而出。
立刻便发现,这里是在玉石坊的拍卖场二楼。
下方人满为患,这拍卖场二楼却自成一界。最新最快更新
一间间同样大小的包间错落有致,每一间都与他们这间相差无几,但夏连翘的精神力覆盖进去,却发现那每一间包间,都比不过他们这间。
虽说同样的华贵。
但却不如这边雅致。
更重要的是,他们这个包间被设了禁制。外人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查探这包间里的情况。
这才是这间包间高大上的地方。
想都不用想,这禁制肯定是墨沉嵩所设。
夏连翘看向墨沉嵩,目光带着一丝审视。
墨沉嵩上前,拥了拥她,在她耳边低声询问,“怎么了?”
“未婚夫,你好像挺多秘密的呀。”她抬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他身子微微僵了下。
“连翘……”他轻唤她,嗓音低低的,磁性,微哑。
耳廓被他的呼吸弄的发麻,他的声音好像能直达内心,听得她心头痒痒的。
瞬间就有一种整个人都快软下去的感觉。
夏连翘耳根发热发红,同时又有些怒其不争。
这半个多月来他老这样。
她这个人,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