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音离眼中带着血迹，勾起的唇角有报复的快感，回头深深的望向地府。就是那一个眼神，秦晚只觉得整个人都发寒，或许想要忘记都很难。

记忆刚在脑海中过完一遍，秦晚便突兀地从意识中脱离出来，整个人身上冒着一层冷汗。

还是自己的房间，熟悉的物品，似乎在说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

“回去。”秦晚在心中默念。

封闭的空间还是那个封闭的空间，祭坛也摆放在原先的位置，刚刚出现的几色光线却消失了个干净，好像刚刚的光怪陆离只是一场错觉罢了。

秦晚走上了前，祭坛还是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十个图腾隐隐有些血红，同时紧紧包围着中间的托盘。

“恶永远包裹着善，善又何尝没有牵制着恶吗？这就是善恶坛的说法。因为谁也离不开谁，便成了一件东西了。”秦晚脑海中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这句话，好像是她本来就该知道一样。

秦晚将手抚过一个又一个图腾，当指尖触碰到其中一个的时候，之前苏音离的记忆又重放了一次。

不是梦！

可惜其余的九个图腾仍旧没有反应。

祭坛上的字变化了。

中级祭坛

功德值五十万

信仰值三十万

“怎么会变的这么多？我明明之前看的时候这还是个十以内的数字。不过，那天晚上正好鬼节嘉年华的闭幕式，难道是因为这个？”秦晚努力思考着，“地藏王？”秦晚试图叫了几声，可是依旧没有回应，虽有几分失落，秦晚也没有表现出来，又是细细打量了几次后，才离开了祭坛。

秦晚拿起手机，已经早晨6点了。微信上的消息记录留了不少，微信群里也都快要被地府的鬼刷爆了，一群人又是列队行，又是私聊的问秦晚身体有没有事，看的秦晚心里暖暖的。

突然，刷着微信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