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澜吓到:“好了,大哥,打牌,别吓唬人了。”
“吓唬人,看你说的,有吗?我刚才明明是和路先生正亲切友好的再交谈呢,你说是不是路先生。”
“对对,这位……苏先生,跟我就是开个玩笑,咱们继续打牌,打牌……”
路向东背后出了一层汗,这一桌子的人,他就是食物链最底端的那一个,谁都能吃他,除了他之外,谁都不好惹。
摸第三圈的时候,路向东不敢再放水了,就算要放,他也不会再放的那么明显。
可是,他正儿八经的,认真去打的时候发现,自己前两圈做的那事儿有多白痴。
一连摸了好几全面,路向东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脸色也越来越不好,他时不时擦擦头上的汗,担忧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牌。
他现在心里想的是,他到底是有多白痴啊,竟然会觉得自己还有可能会赢,所以前两圈他还放了水。
{}无弹窗而且,这些路老都交代了,不论如何,一定要反复表达自己的歉意和谢意,要让过夏家人见识到他的诚意。
路老说的话,路向东每一句都记住了,让他做的事,他也必须都要做到。
因为……过两天他老子要自己过来啊,如果他哪怕办砸了一点点,回去之后,就够他喝好几壶的。
游弋看一眼手里的牌,挑眉,请他们吃饭,那就要看看,到时候他还有钱请他们吃吗?
今天这个学费,游弋是不会打折的,更加不会客气。
他笑道:“好啊……”
苏家老大叹口气,摇摇头,这老小子不自量力啊,还请吃饭,就怕到时候,你输的连内裤袜子都没有了,这个门儿都出不了,还怎么请人吃饭啊?
路向东一听游弋说好,顿时高兴了,他觉得这个游弋还挺好说话的,这么快就答应了,于是一高兴,多喂了游弋两张牌。
没一会儿,游弋牌一推:“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