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叹气:“你哥跟忠国公这几天因一方手帕吵架的事知道吧?”
薛琨颔首:“臣偶有所闻。”不就是一个误会吗?解释清了不就没事了?
“早朝之后你哥跟朕说起这事,说不若打一架,你说,这话音才落忠国公就病了还需静养,”朱瞻基说一半留一半,薛琨福灵心至。
“不、不会吧...”
朱瞻基叹气:“你哥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信奉能动手就不动嘴,这要真打起来打出个好歹,不伤了和气?所以剩下的半天朕放你假了,你代朕去忠国公府看看,这两要真打了,你好好劝劝,这要没打是真病了,就代朕看看忠国公,就说朕准了他的病假,什么时候病好了什么消假。”
“是,微臣遵旨。”
所以被妹夫打发上任,屁股没坐热又被皇上放假了?
薛琨第十万次后悔,他当初怎么就脑袋一抽想要入仕呢?当个大儒教教学生逗弄下儿子都好呀!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薛琨只得屁颠屁颠回忠国公府,一时懵逼都差点进错了门回护国侯府,好在临门时回神给拐了回去。
护国侯府的侍卫都是懵的,二老爷您这是玩的哪出?
忠国公府的侍卫也是无语的,刚瞧您的马车过去,怎么又转回来了?不会走错了吧?
两家熟到不能再熟,薛琨顺利进了门,只是经过花园时被突然翻墙而过的人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薛琨捂额:“哥,有好好的门你不走偏生翻什么墙?!”
薛湛闻声回首:“你怎么到这来了?不会走错门了吧?”
对于这种脑残问题薛琨拒绝回答。
薛湛也不过于纠缠,随口又问:“爹娘吵架的事你知道了吧?”
怎么又是吵架?薛琨叹气,还是回:“听说了。”
“那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