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转过丹陛,众臣才起身三三两两结伴离殿。
吉安伯追上薛湛歉意道:“之前是我误会了薛世子,还请世子物怪。”
“伯爷担心令郎,湛明白。还请伯爷别怪湛自作主张才好。”
“不怪不怪,谢你还来不及呢。”吉安伯一脸后怕:“不怕世子笑话,从发生这事起我就已经做好降罪或降爵的打算了。如今不过赔些银钱,当真如同劫后重生了。”
薛湛笑下:“伯爷谢湛还不如谢皇上跟太子。”他这一番闹腾逆转如果打三分那朱棣的助演就得打四分,太子最后的拍板也得打三分。归根究底,上面不偏袒他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是白搭。
“我明白。”太子府他自会备一份厚礼,至于皇上那,不能送礼那就让王达参军吧。上了战场多杀一个敌人就是给皇上尽忠了。
薛湛点头,表示这忙没白帮。
又客气谦虚两句,吉安伯冲定远侯拱手道:“定远侯。有侄子如此,实乃大幸。请。”
定远侯悻悻拱手:“哪里。请。”
只有定远侯自己知道,他汗衫后背都湿透了。他真怕薛湛脑袋进水把武将都给开罪了,可现在想想得罪整个礼部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薛晋之张了张嘴转而想起今日朝堂上的事,最终还是把劝说的话咽了下去。正好有小太监传旨薛湛宣政殿。“你去吧。别任性知道吗?”
“侄子心里有数。”
心里有数就是一人单挑整个礼部吗?整就那么几部,你打算逐一挑破不成?
薛晋之心好累。
宣政殿内朱棣隐去眼里的笑意抬手:“爱卿免礼。”
薛湛起身:“谢皇上。”
“虎豹营训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