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时辰后,战昊兴致勃勃的从外面回来。
刚进屋,就嚷:“君竹,起来没有?”
灵君竹吓了一跳,她早起来了。她可不敢赖在床上再给这家伙任何机会。
看着灵君竹胆战心惊的样了,战昊很是自豪的一笑,道:“瞧把你吓的,我有那么可怕吗?”
灵君竹翻了个娇媚的白眼,暗道:“有那么可怕吗?你说呢?”
灵君竹一个娇媚的白眼令战昊
天地良心,灵君竹绝没有勾引战昊的心思,实在是身心完全满足的女人对自己男人的一个情不自禁。
吃过早饭,战昊向青竹要了一个斗篷,还是带头套的那种。
战昊把全身都裹在斗篷里,连脸都被遮住了半边,这才老神神在在走了。
灵君竹和青竹都疑惑重重,不知道战昊又要搞什么妖蛾子。
战昊不是要搞什么妖蛾子,实在是没有办法。
只要他一露面,他的周围就会立时被人围起来。
这种场面好像又回到了战神殿。
问题是在战神殿围着他的人多半是那些女人,嘤嘤嘤嘤的,听着舒服。而现在围着他的都是“大男人”,叽叽咕咕的,这就太烦人了。
休战几天,目的是让参加继续比战的子弟能更熟悉狂战拳术。
战家演武场上,人声鼎沸。
最狂热的是大武士以下的人。以前走错了路,现在回到了正途,他们似乎看到了血脉觉醒的希望。仿佛只要苦修狂拳术就能人人觉醒血脉似的。
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别说狂拳术是不是更容易激发战族人的血脉还不一定,就是更容易激发战族人的血脉,也绝不可能修炼狂拳术就能把全部的战族人的血脉都激发了吧?
上古的时候做不到,现在祖脉越来越稀溥的情况下就更做不到。
谁把人误导到这个样子的?
梦总有醒来的时候,醒来了怎么办?
战昊悄悄来到这里,一看到这样的情绪,哭的心都有了。
人不能说瞎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