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入羊群也不外乎如是。多少死灵扑过来，也是送菜。战昊一点都不惧这些死灵。只是死灵太多，一片被拍灭，又一片涌上来。一波一波的，灭不尽似的。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吴芬和吴芳可没说过有这么多啊。

要是这么多的话，凭那时只是高阶灵武的吴芬和吴芳怕是招架不住吧？

但这时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杀！

来多少杀多少。

战昊红红着眼睛，就在这山峰之上，展开他的幻掌，左拍右扫。不知道的还以他发什么疯，一个小人小手左拍一下，右扫圈，幻掌翻转间无声无息。在这混沌一片的空间中，自己像在舞蹈似的玩的不亦乐乎。

死灵是有影无形的。

被拍灭后似乎什么都没有留下。

可是它们倒底是什么？

是真实的存在，还是像他战昊的幻掌一样是虚幻的神奇的所在？

战昊的幻掌，大师姐她们都看不到，战昊一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不到的幻掌却能把一座数十米高的小山拍成齑粉。

幻掌是真实存在的。

但为什么大师姐她们看不到？

不展开心如明镜，战昊自己也看不到。

不……不是看不到，而是他的幻掌不再存在了。幻掌似乎与他的心如明镜有关，所及范围也在心如明境内。心如明镜下，伸出小手，幻掌就出现，大小随心。

收回心如明镜，幻掌就消失。

收回幻掌，心如明镜可以依然存在。但收回心如明镜，幻掌却不能存在。

百试不爽。

可是这些死灵被拍灭了，便化为虚无，似乎什么都不存在，但偏偏它们又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这又是什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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