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终于得到了满足,小焕累极了,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
射精之后,霍正信就离开了小焕的身体。
他扔掉了盛满精液的安全套,然后擦干净性器,拉上裤链,走向了书房的写字台。
小焕挣扎着坐起身,霍正信戴上了白手套,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叠钞票,数都没有数就放入了白信封之中。
由于霍二少爷的慷慨,那只薄薄的白信封明显地鼓了起来。
小焕高兴极了,连后穴的麻木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霍正信将信封交给小焕。小焕接过信封,紧紧地抱在胸前。
他又想起魏太太的叮嘱,心想或许霍正信会是一个有潜力的长期金主,于是,小焕仰起头,爽朗又阳光地一笑,问道:“我可以睡在这里吗?”
霍正信摇了摇头。
刚刚那场性爱没有给霍正信带来任何情绪变化,小焕甚至觉得,霍正信看起来比他还要不情不愿。
难道他对小焕的身体不满意吗?
还是说他只是要发泄欲望而已,并不在乎性爱的质量?
同父异母的二哥哥真是个古怪的人。
小焕略觉失望,但怀里沉甸甸的信封又让他很快高兴起来。
霍正信一言不发地看着小焕,似乎是在催促他立即离开。
于是,小焕披上丝绸睡衣,怀里揣着信封,双腿打着颤儿走出了房间。
合上门以后,小焕实在是支持不住,贴着房门,滑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