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无尽深沉寂静,如同星空下的大海似是要将她淹没。
她也确实清楚而真切的在男人的眼底看到自己,也只有她自己。
盛芊芊眉眼温顺的垂了垂,想起来去冲个澡,只是还没有做出要起身的动作,男人就在她耳边念出她的名字,“芊芊。”
她自然是下意识的应了,声音有股子风情柔媚:“嗯?”
男人静看了她会儿,“你怀安安时,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不会离开……如果我不离开,我们就不会这样蹉跎了十年……”
十年,听着就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岁月。
那些看不到的,听大不到的,也回不到过去的所有悲欢和痛楚,都是他从未感受过的。
“你决定生下安安时,很艰难?”
气氛自然是变的。
新岁的时候,男人也问过类似于她生安安时的问题,只是人还是那个人,意境就不一样了。
之前,男人并没有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