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芊芊语塞,她发现跟不要脸的人斗嘴皮子是一件相当有失体统的事,她放弃同他理论。
她目光自他手上的餐盒移开,心里冷笑,男人果然都是偷腥的,家花哪有野花香呢?这是中午过来给小野花送午饭了?
怎么说都是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想想都是难过的…
她的难过,更多的不是因为委屈和爱没有善终的难过,她的难过更像是一种后悔和不值得。
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她怀胎十月咬牙坚持生下遗腹子并用全部的呵护抚养孩子,就算谈不上抱怨,可如今他好好的站在面前心却变了,这种冲击还是不小的。
她敛起眸底的晦暗,从他的左侧准备快步走开,却在擦肩而过的刹那。她的腰一把被男人掐住,跟着在她一脸不可思议中她就被他拦腰抱起几步就上了不远处的电梯。
盛芊芊又踢又打,可终究不是体格健壮的顾南爵对手。
上了电梯门一合上,她人就被男人压在身后的电梯壁上,纹丝不动。
他身体很硬,身上的温度烫人,低低的嗓音故意的哈在她的耳根处,“盛小姐,现在单身,不介意多一个追求者?”
盛芊芊不可意思的瞪大眼,扬起巴掌就要打出去被男人一把钳住,“生什么气?刚刚那个男人谁?听说带眼镜的男人都是斯文败类。尤其是那种衣冠楚楚还戴眼镜的,通常这种人骨子里都透着刻薄的恶劣,存在暴力和变态的潜质。”
盛芊芊被他说话的热气弄的不舒服,脖子往后扬,抬高下巴,冷淡的道:“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