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五娘连连道谢:“我明白,定然不辜负官人。”
因为卢赛赛惹出的麻烦,曲五娘心中不安,要不是没有办法,定然不会再来求杜中宵了。
看曲五娘离去,韩月娘道:“卢赛赛做出那种事来,五娘一个人哭了数次。若依她性子,轻易不会再为别人来求官人了。此次来,只怕说的那人不只是五娘的同乡。”
“卢赛赛出事,五娘哭什么?可是因为卢赛赛本是投奔她的?这不过是个由头而已,与她何干。”
韩月娘笑道:“五娘本就是这么个性子,自己受再多委屈,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卢赛赛的事你不向心里去就好,她本是五娘姐妹,那里是那么容易分得清楚。”
杜中宵摇了摇头,低头继续写自己的。
第二日,杜中宵在衙门闲坐,柴信进来唱诺,说是门外有人求见。
得了吩咐,柴信带了来人,站在堂下行礼。
杜中宵见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白面书生,一身半新不旧的青衫,看起来有些憔悴。
行礼毕,那人道:“学生罗景,见过知县官人。”
杜中宵让柴信出去,对罗景道:“昨日五娘找我,说是你是她的同乡,欲在本县谋份差事?”
罗景拱手:“正是如此,望官人见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