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摩斯苦笑,他确实无力教导这个天赋近乎鬼神的孩子。
“去做你的事情吧,只不过测试要回来参与,拿不到第一名就重新回来上课。”亚摩斯摆了摆手,示意他快走,现在一看到阿瑟,他的脑袋就像被庞大信息冲击那样隐隐作痛。
阿瑟又行了一礼,一身轻松的出门了,留下一个饱受心理创伤的老师,和一屋子懵逼的兄弟姐妹。
谁也不知道阿瑟说了些什么,更不可能听懂,只不过教室里的混血们隐隐感觉得到,阿瑟已经把他们甩出了不能想象的距离。
英格利斯深深地垂下了头,与他做出同样动作的还有几个人。
不甘心已经多得快要溢出来了,英格利斯藏起自己阴沉的眼神,向亚摩斯扬起笑脸。他什么都没有,但是他什么都能做。
“对了……”阿瑟竟然又折回来,向亚摩斯说道,“能不能请您对伊丽莎白多加照顾?”
亚摩斯脑袋疼,“我对每个学生都一视同仁!”
阿瑟就等这句话,他点了点头,这次是真的走了。
上课期间堂而皇之的离开,阿瑟收获了走廊上所有执事的注视,经过苏德身边的时候,苏德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阿瑟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径直离开。
他的药剂室里还熬着草药,时间差不多了,要进行下一步操作。
阿瑟穿过花木扶疏的小径,顺便去图书馆借了两本前世没有读完的书,快要走到药剂室的时候,他停下脚步。
“你也跟了很久了,现在四周没有人,想说什么就说吧。”
一个人影从树后慢慢走出,微风吹动他墨绿的长发,执事服不像苏德那样时时打理的笔挺漂亮,领口微微敞开,脸上时常带笑,看起来非常亲和。
赫然是毕维斯!
“殿下,是我冒昧了。”毕维斯整好以暇的笑道,半点没有跟踪被抓住的尴尬,“我只是对您给夏佐的小礼物有些感兴趣,请问您可否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