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年顿时语塞,“可你一向眼高过顶的人,怎么会……”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我们还是来说说楚骁遥吧!你之前和他联系上了对吧……”
慕戎徵说到了正事,他的私事,不需要别人来理解。
“对啊,说好的,明天中午约见。我看,我们还是先谈谈你的事吧……你要知道,你娶谁做老婆,对于我们此次谈判是很重要的……”
陆经年更关心他的私事。
“和楚家的合作,我不会把我的婚事算进去。”
“但是,楚家会啊……”
“我不准你向他们曝光我的身份。”
“为什么?”
陆经年不解。
“总之不准。”
“喂,你这是本末倒置……”
他要提不同意见。
慕戎徵挥了挥手:“就这样决定了。老陆,今天你就守在这里,我猜等一下楚骁遥会来找我们,以谢蔚鸯的救命之恩。午后,我会和小鸯去看水幕演出,他若过来,烦你就把约见时间提到今天晚上。如果能在明天把这件事办好,后天市政府拍卖地皮这件事就不用我出面延期,照常进行就可。”
“等一下,你今天跑来这里是为了陪一个女人看水幕表演?”
陆经年瞪直眼,怪叫。
“嗯……”
“你还是我认得的四少爷吗?”他满口惊怪:“不行,我得认得一下这个神奇的小姑娘。她在哪,快带出来让我认得一下啊!”
本来,他以为,慕戎徵可能会是最后一个结婚的,这人有着强大的野心,一个小小的家束不住他征服四方的志向。
现在呢,他却是他们这些发小当中第一个结婚的,到底那小姑娘长着怎样的魔力,能让他这么快缴械投降了呢?
他是真的真的稀罕死了。
“老张,你说,你和我说,那小姑娘到底是谁,刚刚我在楼上可都看到了:那勇气真是可嘉,看到死人,居然敢冲上去,御洲不但不阻止,反而帮着她胡闹……不过,那本事也是真的好,一个没了气的小丫头片子,竟会被她救活,真是不得了……哎呀,老张,你倒是说啊,真是要急死我了……”
一直以来,陆经年觉得慕戎徵就是一个投错了性别的女人,长得比女人还好看,又对女人不感兴趣,终年爱和男人混一处,这个人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肯定都有问题。
今天,他看到这个不正常的假男人,竟然护起了女人,太惊悚了,天下奇闻啊!
张副官只笑:“四少就在面前,陆少干嘛问我?”
陆经年只得重新看向慕戎徵,只是那笑容变得色色的,神情也邪邪的,坐在书桌对面,一脸兴致盎然地直叫:“哎呀,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了……”
“……”
“嘿嘿嘿,你该不会学坏了,也玩起包养女学生这种风流戏码来了吧!”
“……”
“怎么着,开窍了?终于想尝尝女人是什么滋味了?”
“……”
“来来来,快和我说说,你这么多年没用那功能,用起来没什么障碍吧……”
“……”
“我告你啊,一夜要是没个三次,那肯定就是你把它憋坏了,得大治……呀,你谋杀呀……”
一只笔筒忍无可忍被扔了过来。
此人最让人头疼的毛病就是:话特多,且多到能让人插不进话。
慕戎徵有人真的很怀疑自己:没事怎么就和一个话唠做起了朋友,且一做就十几年。
“废话怎么这么多?”
他一脸嫌弃。
“我这是关心你的性福。”
“谢了,不用。”
“不客气不客气……”他厚脸皮地挥挥手,“哎,你当真养了一个未成年女学生啊?嘿嘿,真是想不到,你禽兽起来比我还禽兽,这么嫩的丫头,你说采就采,你哥哥我甘拜下风。”
说话间,陆经年肃然抱起一拳。
慕戎徵再度被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