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回来,之后就直接带她上楼,两人呆在主卧,又这么长时间不下去,心思稍微乱一些,怕也能想到两人在里面做些什么。
“但他们会误会。”不,已经不是误会了。这人不正在把这“误会”变成事实吗?
一声误会,换来他更为愉悦的笑声,他轻啃v领毛衣下露出的圆润肩头,“那就坐实误会,就不是误会了。”
“……”这人讲绕口令了。
她要的可不是坐实误会,她要的是解除误会啊。
慕槿歌其实心里也是明白的,从看到他突然出现,瞧着他带着自己上楼,便知今天怕是躲不过去的。
这几日碍于她身体不好,他一直克制着。有好几次她都能感受到他强烈的变化,但每次他都只是以吻法发泄,在濒临失控的边缘猝然停手,然后进入浴室……
接连几日如此,这个人自制力再好,今日怕也是忍不了了。
尤其是两人才敞开心扉,感情强烈到了想要用一些更为亲密实在的行为发泄出来。
做一爱就是最好的行为。
慕槿歌想要垂死挣扎,但这人脱衣太有效率,两人你来我往间,她竟未能成功守住自己一件衣裳,裤子连同底裤一并褪去,毛衣被推高,因为她的抗拒卡在了脖颈间,但也为此遮住了她的视线,那样的感觉不好。
看不到,她越发没有安全感,而且这样犹如被蒙着面的方式……
“啪嗒”一声,内衣暗扣揭开,黑色内衣也可怜兮兮的挂在臂间……
自知是“在劫难逃”,她认命。
或许配合一些,能让他快点结束,早一点出去,也许大家也就不会想到了。
慕槿歌自欺的想着。
妻子全身不过一件退至脖颈的毛衣,霍慬琛抱着她轻易的转身,压在身上,毛衣遮住了她的视线,却让他将自己的美好尽收眼底。
“你快点。”避不开,索性催促了声,她挣扎着要将那遮住自己眼睛的毛衣也一并褪下,霍慬琛却阻拦住。
他手掌游移,滑过挺翘的胸,缓缓而下,像是将手置于世外桃源的溪流内,指腹下触觉温润更胜暖玉,耳边是她呼吸不稳的嗓音。
那声“快点”让他挑眉的同时魅惑开口,“别急,我们慢慢来。”
{}无弹窗这人驰骋商界,虽年纪不大,但“老奸巨猾”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不亏。
那些她自以为含糊的话,不成想这人早已经听了进去,只是忍而不发。
现在倒是借机会一次性求证了。
慕槿歌舌尖轻舔了唇瓣一下,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是她?”
如若她没猜错的话,知道这些的应该不止百里梦一个。
“其他人不敢,也没必要!”一句话,简单明了。霍慬琛双手探下,落在腰际,将她圈抱起来放到身上,“她什么时候找的你,为什么都不跟我说?”
梦梦回来时间不长,仅有的一次会面他也在,所以应该不是那个时候。
见面的时候也唯有他不在的时候。
但后来他一直有派人跟着她,如若两人见面,不可能不汇报。
饶是霍慬琛也没想到,有些事情竟那么凑巧。
百里梦与她见面,确实是他不在的时候,也是挑在了他前往机场路途命人安排保护她的时候。恰恰就落在了这个时间间隙。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俊颜微沉,霍慬琛又问道。
有些话,慕槿歌不愿再多说。“没了。就这些。”再说确实也没什么了。有关他们过去,百里梦也不过是刻意强调了。相比较一个人去猜,有人说出于她来说反倒更好。
霍慬琛落在她腰际的手轻轻揉捏上,神色不明,“槿歌,我有过去,我不否认,但我希望你清楚,即是过去,那便过去了。她于我是朋友也是我哥生前最在乎的人,但除了这些再无其他。”
霍慬琛是个骄傲的男人,一些不存在的事情他向来都是不屑于去解释的。
但今天,他却说了这样一句话。
慕槿歌自是相信。如若不相信今日也不会想要猜心了。
她点头,示意自己清楚。趴在他的胸前,长发不经意间拂过他的下颚,带来丝丝酥麻。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彼此敞开心扉,有冲动不奇怪。
他垂首轻靠耳边,呢喃询问:“槿歌身体可好呢?”
慕槿歌微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是问自己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