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快把我放开,沈妙言!你听到没有!”
他压抑着嘶哑的声音,试着去踹身上的女孩儿,然而沈妙言不知打哪儿来的恐怖力气,竟然将他的双腿压得死死的,似乎是嫌他乱动麻烦,竟然又拿了腰带过来,将他两条腿扳开,拴在床榻两侧。
他呈大字被牢牢捆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衣料遮掩,无力地看着这女孩儿闹腾,最后像是放弃般,无语地盯着帐幔顶部。
若是让他知道这香料是谁给小丫头的,他定扒了他的皮!
沈妙言盯着他胯下竖起的狰狞巨物,歪了歪脑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呆愣半晌,她伸出手戳了戳那玩意儿,忍不住地嫌弃:“好丑哦!”
君天澜:“……”
灯火下,她贴近那巨物,认认真真地研究起来。
君天澜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他好想喊人进来,然而若是被人看到这一幕,他一世英名便全都毁了。
角落香炉里的熏香渐渐燃烧殆尽,沈妙言咬着唇瓣,研究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于是伸手弹了弹那玩意儿,很生气地抱怨道:“真是中看不中用!”
说罢,不顾仍被紧紧捆住的君天澜,自个儿卷了被子往里侧一滚,呼呼大睡起来。
君天澜默默转头看她,这小丫头,竟然说他中看不中用?!
日后,他叫她知道,他到底中不中用!
胸腔里的火焰越烧越旺,他努力平息掉这份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的火焰,勉强才阖上双眼。
沈妙言睡着了喜欢乱滚,踢掉被子滚到君天澜身边,小腿缠上他的腰身,嘟囔了句什么,继续睡。
一夜安眠。
……
翌日清晨。
添香起了个大早,特地喊了拂衣,明明打算去抓奸,却说是唤主子起床。
拂衣不疑有他,同她一道推门进去,只见寝屋床榻上,她们家主子双手被捆在床头,双脚被拉开捆在床榻两侧,浑身一丝衣物都没有,向来精致冷峻的面庞上,竟隐隐透出红晕来。
而小姐趴在主子胸膛上,流着口水,睡得无比舒服。
两人对视一眼,添香咋舌:“小姐真是太猛了!”
拂衣不敢打搅这两人安眠,连忙和添香退出去,添香摩挲着下巴,轻声问道:“你说,要不要吩咐厨房,给主子煮一碗牛鞭汤?小姐好猛啊,我怕主子吃不消。”
拂衣犹豫:“这……那好吧,我去跟厨房打声招呼。”
于是一刻钟后,君天澜需要喝牛鞭汤的消息经由厨房传遍了整座府邸。
夜凛与夜寒等暗卫聚在一块儿,好奇地议论起来:“小姐看起来那么柔弱,主子竟然满足不了她!”
“你们说,主子是不是肾虚啊?”
“有可能!”
“那咱们去市集上,多买些补肾的东西回来,主子吃了也许就会好了。”
一群人说做就做,呼呼啦啦地涌出了国师府。
于是半个时辰后,国师君天澜有可能不举的消息经由市井传进皇宫。
楚云间正批阅奏章,听到李其的禀报,不由勾唇一笑:“朕就奇怪他身边为何没有通房,原来是不举。你去国库,挑些壮阳补肾的东西送去国师府。”
“嗻!”
李其应着,正要去办,却又听到楚云间含笑补充:“把动作闹大点,叫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君天澜不举。”
“奴才遵旨!”
此时的衡芜院寝屋,闹腾了大半夜的沈妙言缓缓睁开眼,抬起头,就对上那一双幽深的凤眸。
“四……四哥……”
她含混地唤了声,目光在触及到君天澜的身体时,闪了闪,昨晚的一切全都在脑海中重现。
她昨晚,好像差点强了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