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许宗懿威望之高,众所周知,神农天山在比试的时候,就不太光彩,输了之后还恶意拖欠,自然也会有不少人觉得不屑与这样的人做生意。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话语,充斥在炎街农巷。
不到一天的时间,这些流言就传到炎守的耳朵里。
输掉了圣农令,他已是焦头烂额,不知道如何跟地界的家族交代,如今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直接让炎街农巷的人流少了一半。
因为许宗懿的确是靠自己的实力打赢的,对赌也都是双方承认的,但不兑现承诺,这就有很大的人品问题了。
“现在神农天山已经人心涣散了。”
“炎守这一战让他们输掉信心,脸都不要了,就想赖账!”
“我们还是不要和这种人做买卖,又不是只有炎街
农巷有米粮,大玄商会也有!”
炎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字一句念着这些话。
农圣使者跪在他的身前,噤若寒蝉。
“需要我再念下去吗?为什么拖着赌金不给?”炎守骤然咆哮,大手一拍,身前的玉案直接炸成粉末。
轰的一声巨响,使得农圣使者浑身直哆嗦。
“我就是想要让他们亲自来拿,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农圣使者原本就是故意要拖一拖他们的。
“啪!”
炎守直接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噗!
农圣使者一大口血喷了出来,牙齿都被打掉两颗,身体砸在房间的门柱上,极为狼狈。
“我的脸都已经快被你丢光了,比试输了就输了,胜败乃常事,可是你这般拖欠赌金,在无数人看来,就是我们输不起,你自己好好看看,一天的时间里,整条炎街农巷里的人少掉一半,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输掉这一场比试的人,炎守都
恨不得将农圣使者的脑袋给摘下来。
“上圣恕罪,恕罪啊,我知道错了,现在马上我会让所有人知道当日的赌金已经给了,制止流言。”农圣使者心中怨毒,但炎守他也不敢得罪,这一切,他只能够怪到许宗懿头上,毕竟自己以后飞升的话,还要依靠炎守的庇佑,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在攀上的高枝。
他吓得屁滚尿流,连忙逃离炎守的视线。
他让谷霜至,近乎敲锣打鼓的,拿着实实在在的圣品玉髓,根本不用大玄商会的玉髓令,在许多人的目光之下,把两千亿鼎圣品玉髓,摆在炎街农巷六十四号前,在街巷边上排成一条长龙,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如此之多的圣品玉髓。
“看来这农圣使者应该就是故意拖着赌金不想给的。”
“如果没人出来说的话,只怕都不知道要拖多久。”
“不过看起来许宗懿似乎也没催。”
“春风楼,炎谛家大业大,两千亿鼎圣品玉髓虽然
不少,但也不至于到催促的地步,丢不起那身份。”
“就是,这不知道这农圣使者是怎么想的,拖欠赌金对他来讲,又没什么好处。”
“人家又不是没这些玉髓就会死,早给晚给不也时候要给?他可真是有意思,非得等到给自己造成损失的时候才给。”
“极乐天阁里面都已经传开了,这一件事他们做得实在太难看。”
无数人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纷,让农圣使者的心里都在滴血,觉得自己在许宗懿身前输了太多次,失去理智。
在以往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想出这种昏招,三番两次一直在许宗懿身上摘跟头,让他连这种事情都想得出来,当时只觉得不这样做,不解气。
“许宗懿,我一定要让你付出极大的代价,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我们以后走着瞧。”农圣使者一时半刻也不敢回去炎农楼,如今炎守正在盛怒之中,回去只怕是要触霉头。
只是,谷霜至始终敲不开春风楼的门,直到又过了
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