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婉雪在私底下对宁宁提过一点，晚上不要闹腾。

宁宁哪里会听不明白这话语里透着的意思，哪怕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了，但她还是羞涩不已。

“妈妈，您……您怎么想到那里去了啊。”

顾婉雪温柔的摸了摸宁宁的头，“傻宁宁，我们也是年轻过的，也是经历过你们现在这种阶段的，我这不是给你们先提个醒嘛，免得你们……”

“妈妈，您不要说了，我知道啦。”宁宁捂住了自己的脸。

顾婉雪看着在自己面前还是小孩子心态的宁宁，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分。

她到现在还记得宁宁刚刚出生时，小小的，被她搂抱在怀里时，还不停的在笑着的模样，但转眼间，宁宁自己都要做妈妈了。

时间很快。

看来，她真的是老了。

现在的她能够看到自己的儿女能获得幸福，也是一种幸福和安慰。

“妈妈，您怎么哭了？”

顾婉雪一擦眼眸，这才知道自己的泪水已经落下了。“我这不是高兴嘛。”

在宁宁的主动下，她拉着零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上。

零一动不动的，只是静静感受着宁宁的腹部，眼眸温柔的看着她的腹部。

经过这一回，宁宁也知道了零的习惯。

这人一旦非常高兴的不会表现在脸上，也不会像大多数那般手舞足蹈，而是会非常呆，比平时都要安静。

零对宁宁说道：“宁宁，我会做好父亲的，好好对孩子的。”

“我相信你。”

“宁宁，我会给你和孩子一个幸福的家。”

“我也相信。”

“宁宁，我很高兴。”零盯着她说道。

宁宁忍不住笑道：“好，好，我知道了。”

好吧，她还知道了，零要是高兴的话，话还是会多些的，且还会多许下一些承诺。

“宁宁……”

“嗯？”

“我就是想要叫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