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彤笑嘻嘻道:“强哥,要不要把她整来玩玩儿?”
“玩个鸡八!这事儿我就没想明白,邓力啥背景?不就是一个电子街臭卖假货的吗?大老板居然亲自过问这个案子,于队都陪着笑脸儿,这尼玛叫啥事儿啊?那个小妹妹咱惹不起,你看着吧,邓力用不了几天就放票!”
周彤咧嘴道:“强哥,最近糖酒站宾馆开了一家夜总会,老板挺牛的,从林海市里调来一批小妞儿,可水灵了,咱哥俩吃完串儿过去瞅瞅呗?”
“待会儿再说吧,喝酒!”两人一人一瓶啤酒,手把瓶嘴对嘴儿灌了起来。
两人喝了十几瓶冰啤酒,打着酒嗝晃晃荡荡站起来,老板过来收钱,郝强眼珠子一瞪道:“多少钱?”
“九十二,给九十。”老板是个秃头,脑袋上面明显有一道缝过针的疤痕,很是狰狞。
周彤敞着怀儿,用手指着老板道:“记账,俺们是治安大队的,还没查你这个摊子有没有办治安许可证!”
这老板却并不买账,梗起脖子道:“你俩是治安大队的又怎么样?谁来我这里都不给钱,我还吃不吃饭了?县里强迁把我家房子扒了,这事儿还没完,我摆个烧烤摊子自谋生路你们警察也来白吃白喝,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摊主的话还没说完,郝强上去就是一脚将烧烤摊子给踹翻了,周围地桌吃喝的人们惊叫着跳起来。
夜里的烧烤摊子经常打架,打架也都司空见惯了,有些人乘机逃单,有些起哄看热闹。摊主不干了,大叫道:“警察砸我摊子了!”就扑上去拼命。
摊主的老婆也是个泼辣的娘们,见到铁盒子烤箱被人踹翻了,嗷地一声也跳起来,母老虎一样冲上去,郝强的脸上就开了染铺了,五道子血檩子,火辣辣地在脸上爆起。
周彤是个生荒子,仗着自己的老爹是个官儿,在县城里面横行霸道,他见自己的哥们儿郝强被挠了,上去就是一拳,打得摊主老婆站立不稳,一屁户坐在地上。
庄俊生点头道:“签了吧,你哥在里面不会有事的,于队长,我们能不能见见邓力?”
“不能,根据刑事诉讼法,嫌疑犯未判决之前,不能接见亲朋!对不起了,庄主任。”
庄俊生好不容易带着邓羚离开了治安大队,邓羚一个劲儿问:“我哥会被判刑吗?他的案子严重吗?我们要怎样才能帮到他?”
“别急,我在市局有朋友,叫我朋友帮忙打听下。”庄俊生就给吕中打了电话。
吕中听了庄俊生简单的叙述,说道:“县局治安大队这样处理也没有错,跟你啥关系?要不是啥亲戚朋友的,就别管了,这种事儿,说白了就是钱!”
庄俊生叹口气道:“你帮忙问下,叫他们别在里面整他,叫他好过些,毕竟他还有伤。”
“这个没问题,我给你们盛斌局长打个电话,有啥情况我再给你电话,对了,你也帮我个忙,俺家老头子吃好你送来的针蘑了,再给整点,老头子送礼用。”
“嗯,没问题,十斤够不够?”
“多多益善!”
结束了通话,庄俊生伸手搂住了邓羚,点头道:“没事儿了,我朋友跟盛局长很熟,他会给他打电话,你哥哥,在里面会受到很好的待遇……”
“那就让他跟盛局长说下,把我哥放出来不行吗?”
“别傻了,你哥的确有罪,一切凭天由命吧,相信他不会有太大的事儿,走吧,我们去看守所,给你哥存些钱,他在里面有钱用,日子会好过不少。”
“庄哥,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庄哥明天你就拆线了,是不是你就要回去太平乡上班了?”邓羚可怜巴巴看着庄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