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她沉默了许久。当头再次抬起时,她的眸子里爬满了血丝,仿佛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杀意浓郁。她握紧手里的瓶子,用力之大,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既然如此,便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因曼殊,绝不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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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走后,越扶桑揉了揉眉心,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几乎没见他动弹,本湿润的墨发,水汽仿佛自动蒸发般,很快,便没有一点湿气。
他服用了那颗药,他赌赢了,因曼殊她,是真的——
内力在体内流转,烘干了湿润的长发。他抿唇,静静垂眸如雕塑般,脊背笔直的坐于殿内。
空旷的无名殿,寂静无声,一角的沙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发出沙沙的响声。
{}无弹窗“啊——”
她疼得惊叫一声,却在下一瞬,望着男人冰冷仿佛淬了寒冰的眼神时,悉数吞回了肚子。
“越公子,你……”
“你其实,也并未做什么吧,段紫茵?”越扶桑笑笑,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她的伪装,“即使因曼殊手染鲜血,但她至少敢做敢当,你呢?杀人之时,全部都是被强迫,被逼的?”
“我……”段紫茵眼神闪烁,被他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眼中惊骇莫名,自认识越扶桑起,便知道,他是个不苟言笑,甚至沉默寡言的人。现如今,为了维护因曼殊,居然破了他不动女人的规矩,甚至冷言相对。
这之于以前的他,都失了风度。
但显然,他已经打算包庇妖女了,自然便不会再将所谓的江湖道义放在心上。
说不出来了?
越扶桑挑挑眉,“那好,我再问你,你可曾真的为了我的事情,四处奔破游走?”
随着他的问话,段紫茵的头越垂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