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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慵懒躺在软塌上,被寻燃伺候的苏葵,听到殿外没了动静,镜祀悄无声息走进来后,勾了勾唇,抬手制止了寻燃的动作。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她懒懒打了个哈欠,寝殿里有小侧间,平日里是镜祀守夜时休息的场所。现在,被苏葵给了寻燃。外界说的同吃同住,并不尽然,苏葵不可能为了刺激一下越扶桑,真的跟寻燃睡了。
寻燃点了点头,欲言又止的咬唇望了苏葵一眼,希望苏葵能将他留下。
可惜,苏葵并没有接收到他的殷切目光,由镜祀扶着起身,缓步向寝殿内走去。寻燃见状,眼神黯然,“是,那、奴告退。”
寻燃一走,苏葵淡淡问镜祀,“越扶桑方才过来了?”
镜祀眼神闪了闪,知道瞒不过她,只得点头道:“是……”
{}无弹窗镜祀是知道这些的,可惜,眼前男子并不知。
不过,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呢?她在他的眼里,并未看到对教主的丁点情意。不知道是他生性凉薄,还是隐藏太深。
越扶桑重新撑开了油纸伞,伞上绘制着苍翠的绿竹,与因罗殿外被风吹得哗哗作响的绿竹相辉映,越发显得他的身影孤独寂寥。
因罗殿向来是没什么人的,暗卫们都隐在暗处。偌大的院子里,看不到一道人影儿。
男子缓步走出檐角,步入雨幕。有雨点溅起,落到他雪白的袍角,他并未停顿,仿佛一瞬间,失去了什么似得。
镜祀情绪复杂,为什么她好像从越公子的身上,感觉到了孤寂与失落?是她想多了吗?
晃了晃脑袋,她走回殿内,吱嘎一声,大门再次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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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罗殿里有许多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