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葵到底高估了自己这具身体的抵抗力,她模模糊糊的睡到半夜,头越发昏沉,鼻子堵得难受,她叹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不用摸额头便觉得脸颊烧的厉害,她爬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总算清醒了些。
晃晃悠悠的回到床上,余光看到床头柜上的几叠文件,这是江莱以前接的翻译文件,苏葵过来后顺手接盘了她的工作,现在已经翻译的只剩最后一篇了。
虽然上了大学,但江莱却没有笔记本这种对于她来说,属于奢侈品的数码产品。
她只有一只用了三年的智能手机,勉强维持和外界的联系。
一般都是用纸笔翻译好后,拿到网吧进行抄录。
现在条件不允许,苏葵干脆拿出手机打开办公软件,趁着睡不着把最后这篇翻译了,否则,明天,她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亏她空有一身本领,却因为系统的限制不能随意妄为,这也造成了她此刻步步艰难的状况。
红着眼眶,苏葵一边仔细对照满是外文的文件,双手一边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移动,天边亮出鱼肚白时,苏葵终于伸了个懒腰,将邮件里压缩好的翻译文件发到雇主的公司邮箱内。
{}无弹窗可为什么只见了这个女人一眼,视线就落在她身上了呢?
还有,刚刚有触碰到她吧?他的洁癖似乎在这一刻不药而愈了,什么反应都没有,只觉得她滑嫩的皮肤触感犹在指尖存留。
他甚至还在那间老旧并且满室狼藉的房子里等了她十几分钟,这在以前,完全不能想象。
但事情就是发生了。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天际,夜幕四合,皎洁的明亮从西方缓缓升起。
他将车子开进临时的居住的别墅,车头灯大亮,有佣人小跑过来为他拉开车门,却见他拧眉摆了摆手。
佣人眼睛愕然了一瞬,立马点头会意,像来时一样悄悄退开。
他仰头将自己摔进座椅里,想着不久前所发生的事情,以及他决绝的背影,令他暗恨。
想了许久,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