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亮如星辰,普一进入话便出口,“流鸢,身体怎么样?”
苏葵好笑地摇摇头,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把她当做易碎的瓷器了,每天都要不厌其烦的问上许多遍,要是她咳嗽两声,必然惊动整个太医院。
“放心吧,我身体好的很!”虽每天都要问,苏葵也耐心回答,省的让他心里不安。
“那就好,”南玄戈松了口气,天知道他一听到红莲的传话,还以为是苏葵出了什么岔子呢,慌忙就赶过来了。
缓步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已经拆掉发髻的一头及腰青丝,心内柔软,语气更是带着宠溺,“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不好?”
明明平时说话中气十足,一到了苏葵跟前,仿佛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没办法,这个习惯已经刻入骨髓,只怕此生此世都改不掉了。
说着抖开被褥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苏葵安静地随着他动作,漆黑的瞳仁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直看的他有些莫名,摸了摸脸,问,“怎么了?”
“没……”苍白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脸,再开口时,眼神突然变得幽深,语气霎时间魅惑四意,“玄戈,接下来,我想证明一件折磨了我许久的心事,你能配合我么?”
“怎、怎么配、配合……”
南玄戈瞳孔放大,眼前的人突然变得魅惑撩人,明明人还是那个人,但气质却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娇媚入骨,令人喉咙发干。
宴席上喝的酒似乎此时开始在他体内快速发酵,散发出一股令人口干舌燥的气味。
苏葵深深看了他一眼,细白如玉的指尖挑起他的领口,“脱了!”
“什、什么?!脱?”南玄戈惊呆了,他一下子跳起来,张目结舌不知作何想法,心里头翻涌着巨浪。
僵持了许久,见苏葵目光坚定,终是一步步走近,抬手抚上她的额头,“流鸢,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