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住呼吸用被子盖住了脸,她就站在我的门外,幽幽地说:ot刘良,你睡着了吗?ot
我说:ot睡不着,脑袋清醒的很。ot
ot睡不着正好,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ot
我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欣喜异常地说:ot那你进来吧,卧室门我没锁。ot
她说:ot不用了,我站在外面说就行。从咱们认识到现在已经有十个多月了吧,从那个时候我就把你拖进了监狱这潭黑水之中,刘良,你不会恨我吧。ot
我说:ot不会,怎么会呢?这段经历是我人生中最丰富多彩的一段,在这其中我得到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说起这个,我还要感谢你呢。”
她的话语变得更加轻柔:ot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需要一些信任的,你听了卢雨说给你的话,心里肯定有了疙瘩。其实你和我本不该受到这些东西影响,我们之间不是已经很熟悉了吗?你是我除了家人以外,和我最亲近的异性。当初我鬼使神差做的决定,让我觉得这像是一场缘分,我会好好珍惜我们之间的这一段过往的,你也要珍惜。ot
我坐在床边只能一味地点头嗯嗯,任由她给我狂灌这空洞的话语,貌似比心灵鸡汤还要更水一些。就不能给我来点实际的吗?本宝宝现在更需要你温柔的怀抱来体贴。
我幻想着我如果主动走出去,轻轻地用手捧着她的脸蛋来一通狂吻,然后解开她睡裙上的带子,这故事的结局该如何发展。
但我真没有胆子做这种实验,还记得我第一次和她发生关系吗?当我逼到那个份上做出那种事情,所遭到的报复就是她把我弄进了女子监狱。我现在要是胆敢在她的家里把她强上,我会遇到怎样变幻莫测的结局?
我以一句我会珍惜的作结尾,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谈话。
她说:ot晚安,你早点睡吧。ot
我听到棉质拖鞋在地上拖动的声音,她的房间门缓缓地合上了。我躺下后脑袋变得异常清醒,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第二天清晨,我叠起被子起床,她的卧室门居然是关着的。我以为她早早起床又回了监狱,这位美女的生活习性一般是起得比鸡早的。但我走到客厅的门口,看到她的挂衣架上挂着警帽和制服,皮鞋整齐地摆放在鞋柜上。
这是意外情况,她竟然在今天睡了懒觉,实在让我匪夷所思。我走到她的卧室门口仔细听了听,里面并没有任何动静。
我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三个鸡蛋,在储物柜里的面粉袋里舀出一小碗面粉揉成面团,拿葱花和花椒盐拌了,用平底锅烙出几张鸡蛋饼,然后一张张整齐地叠在盘子上,看着就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随后,我从牛奶盒中倒出两杯牛奶,放进微波炉里热了热,最后大功告成把早饭放在了餐桌上。
秦鸿雯揉着头发从房间里走出来,直接走到卫生间里捯饬自己。我坐在餐桌上耐心地等,听到自来水的哗哗声,还有她刷牙簌口的声音,然后是她坐在马桶上有潺潺的溪水声,最后是哗啦马桶冲水的声音。
我想如果我和她在一个房间里生活上个几年,渴望感和神秘感会不会骤然消失,曾经的女神会不会褪去面纱。就像马桶里流下的水声,因为所有的女人如厕时都只是一个声音。距离得她越近,朦胧的美将不复存在,让人羞涩的事情也不再羞涩。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回到自己的卧室换衣服梳妆。我眼睁睁地看着桌子上的鸡蛋饼不再冒丁点儿的热气,她才带着精致美丽的妆容坐在我面前。
我下意识地问:ot今天你有事情?ot
ot对,ot她淡淡地点点头:ot我下午要动身,去别的监狱参观学习,还要到省监狱管理局参加组织学习,最近天都不可能回来。”
她用筷子夹起一块焦黄的鸡蛋饼,放进嘴里嚼了嚼,说:ot这是你做的?怎么和外面早餐店的一个味道?ot
这算是夸奖吗?我点点头说:ot鸡蛋饼的味道,大概就是一个样的。ot
我随便吃了几口,把杯子里的牛奶喝完,然后跑到卫生间把自己的裤子衣服换回来。回到餐桌前她已经把那几块饼消灭干净。
我端着空盘子和杯子到厨房清洗干净,她提着皮包站在了门口,从衣服的挂架上取下衣服穿好。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把我的衣服提在手里,很自然地给我披在身上。
这种感觉还真是,怎么说呢,我和她之间虽然没有那种实质性的进展,但她总是能用一些小动作来提醒我,我们之间是有超越友谊的东西的。
就比如现在,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钥匙递到我手里:ot这是房子的钥匙,我给你留了一把,你要是没事就来这里收拾一下,晚上也可以来这里休息,我年前会回来的。ot
我好像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心里不无嘚瑟地想,现在老子除了没有和她睡到一个床上,跟老公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ot发什么愣,走吧。ot她挎着包走进电梯里,我和她肩并肩地站在一起,用眼睛的余光望着她娇艳的红唇,心想要是能像歪果仁来场吻别就更好了。
我终究还是没有提起那个胆子,眼看着秦鸿雯驱车而去,自己坐在车里无聊地想着,昨夜只是一场没有任何出彩的烟花雨,我和她像是发生了什么,却又没有发生什么,像猫爪子一样挠在我的心里,真难受。
突然发现自己面临一场选择,已经可以谈婚论嫁的苏韵雅,和我认为隔了一层窗户纸的秦鸿雯。这两个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缘分牵绊的女人,我应该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