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看其他男人!”他不悦的绷直唇线,下巴微扬,不可一世的霸道。
宿白见到这种状况,不知道该不该上飞机,
嚅了嚅唇,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修爷,机枪和您的车我已经交给其他人了,现在是否要送您和秋小姐回去?”
“回医院。”宫圣俢目光依旧锁住秋兮辞,话语低沉的吩咐。
“是。”宿白上了飞机,坐在驾驶座,启动。
秋兮辞本想从他腿上下去,宫圣俢一手却将她抱得紧紧的,
另一手还解开拉链,
攥住她的手掌就去碰触那团“火焰”。
他拉过她的后颈,让她离他更近几分,在她耳边用一种蛊惑的声音吞吐气息,“摸它。”
“你疯了!宿白就在前面!”秋兮辞不敢大声,只能哑语。
“没有我的命令,他不敢回头。”
宫圣俢的声音有些明显,宿白自然是听到了,
他弱弱的拿过一旁的耳麦,默不作声、不动声色的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把耳朵包得严严实实,一点声音都透不进来,
除非,秋小姐的声音比这螺旋桨的噪音更大……
秋兮辞双手推促他,“宫圣俢,别这样,回家再……好不好?”
“不好!老子现在就要,今天晚上你死定了。”宫圣俢的手头的力道并没有多温和,
因为他的气并未消,
尤其是那双湛出冰冷锋芒的眸子,好似要将秋兮辞整个身子冻僵了一般。
他的手掌在她衣内起伏,尤其是心口处,
俯下身,凶猛的嘬住她的唇瓣,开始疯狂的吸x吻,
吸到她的嘴里完全成了真空状,直到她匈膛的气息全部被吸走,
他带着惩罚的意味,强势掠l夺她的唇舌和空气。
秋兮辞皱着叶眉,被迫接受这样的攻击,有些难受,
而脸颊和脖颈处,
不知何时淌出了几缕温热的腥味的液体,
秋兮辞伸手抹了一把,被自己指尖上的那抹红色给吓坏了!
是血!
她挣脱开宫圣俢凶猛的吻,推开他,“你受伤了!”
她一把拉过宫圣俢的手,借助着栅栏处的灯光,看见了他那只血液浸湿的手掌,手背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痕,
是子弹擦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