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死神降临!森冷,黑暗!
秋兮辞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的幽黑寒气。
俊帅的容颜蓦地就居高临下的落在她的眼前。
手肘抵在墙壁上,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纹路愈渐明显。
“特么的,老子给你脸你不要,这是你自找的!”
他的气息粗沉颤动,眸光冷厉,
俨然是隐忍着强大的怒气,
说话时,另一手已经粗鲁的扯下了她身上的外套,
撕破了她的银白色吊带裙。
他修长的腿将她不安分的腿牢牢夹住,
撑在墙壁上的阔手将她那一双胡乱捶打的手扣在了她的头顶抵在墙面。
两人此时的姿势极度暖昧,似有天雷勾地火的气势。
秋兮辞发现自己的身手在他面前占不到多少便宜。
因为,尼玛这男人的力气真的太大了!
无论她方才如何推、打,宫圣俢的身躯岿然不动的贴靠着她。
而且现在她的两只手手腕被他一只手扣着,竟是丝毫都动不了。
她还是低估了他的力道!
是低估了他爆发后的力道!
转瞬间,她身上银白的裙子竟被他粗鲁的完全撕裂开来——
妈的,“停!我停!”秋兮辞炸了毛。
把摩托车往路边一停,
伸手就把宫圣俢给推了下去。
然而,还没完。
宫圣俢竟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也拽下了摩托车。
“你又要干嘛?”秋兮辞被他闹得很是无奈了。
虽然不想那么早去什么酒店参加什么宴会。
但是,更不想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好吗?
宫圣俢不管不顾她的闹腾,将她往一个商场里带,
随便找了家品牌店就进去了。
然后顺手摸了件酒红色的吊带百褶裙扔入她的怀里。
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手表,
“给你两分钟,给老子穿好。”
哦,原来是嫌她身上的衣服影响他老母亲的生辰宴了。
秋兮辞低头打量一番,
裙子下半截被她撕去,理所当然会有很多毛边。
吊带也断了,打了个很low的结,
还披着一件男式西装外套。
的确……有些不堪入目。
然而,秋兮辞挑唇,“我觉得我的衣服挺好。”
她就是要这样的效果,越寒酸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