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的红色符文已经消失不见了,就是一张白纸安静的躺在那里!
跟在我身后的大头当然看见了,吓的腿肚子都转筋了,我都听见他骤然变重的呼吸了。
“去看看另外三张。”我缓缓趴在地板上仔细探查着,耳朵贴着地板听动静,还是没有异常,但黄符变成白纸是真的,这实在是太惊悚了!让我惴惴不安。
大头拉着老白去另外的位置翻腾,挪开一些生活用品,查看黄符状态。
我听到了好几声压制着的惊呼声,半响后,大头一脸惨白的将三张白纸放在我的面前。
我坐在地板上,眼神落到大头卧室中新买来的那套组合家具上。
这是一套组合立柜,很正常的造型,可以存放衣物、摆放物件,功能齐全,我先时看过了,这套家具真就是实木家具,质量很好,不是槐木或者别的阴属性木材打造,没有孕养阴魂的功效。
立柜上镶嵌的穿衣镜没有对着床头、床尾、卧室门口和窗外,符合风水学的摆放位置,而且,那面镜子是刚出产不久的,干净的很,一点异常都没有。
还有,我感知不到这屋子中有阴气的存在,更没有鬼物的痕迹,但是,四张保佑家宅安宁的黄符为何变成了白纸呢?这不科学。
我师傅说过,只有一种方式能让黄符变成白纸,那就是,突如其来、猛烈的、足以碾压黄符的力量显现,就会让力场笼盖范围中的黄符在顷刻间变成白纸并失去效用。
按照我学过的东西来看,大头租住的房间中,一定是出现过一股强大的力量,不见得就是阴魂的力量,世上奇怪的力量多了去了,但能达到直接毁掉四张黄符的力量,绝对恐怖啊!
我掏出师傅遗留的罗盘,每个方位都走了一遍,甚至,步罡踏斗催动罗盘探测,但是,反馈回来的讯息表明,这是一个最适合安居的所在,一点异常都没有,这塔玛的是怎么回事?我都要发疯了。
“你这房子绝对不正常,但是,我竟然发现不了哪里不正常,大头,这件事棘手了。”我在沙发上坐下,大头从冰箱中掏出饮料,我和老白接过来喝着,我们都挺紧张的,越是搞不懂,越感觉恐怖。
“小钢,连你都查不出来,我岂不是死定了?”大头额头上布满冷汗,冰镇饮料也止不住,
老白看向我,眼中都是担心。他跟着我经历好几次‘大事儿’了,第一次看到我没辙的样子,他自然很是吃惊。
“我和老白今晚留住在这,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
我猛地灌下一口冰凉的饮料,发狠的说着。
此时,只能以静制动了,看看到底有什么古怪,身临其境勘察最好不过了。
电灯就这么开着,我和两人聊起天来打发时间。
我总是感觉大头说的七天前遇到脏东西的事件挺突兀的,好像和他被美梦纠缠的事情不搭边。
但是,为何又纠缠到一处呢?想不明白了。
要是停尸间那十几只脏东西跟着他回了这里,我们此时应该看到才是,即便她们有地方存身,但也会留下阴魂独有的阴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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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闭嘴,我本打算以后高薪聘请你到我成立的基金会中当保安科长的,既然你骂我,那就算了。”我气不打一处来。
“哥,你是我哥,你真是我亲哥啊!那啥,你准备一个月给我开多少钱呢?”
大头穷疯了,眼睛都冒金光了,完全忘了自己阳寿少了十年的事情,看样子,要是有一枚铜钱在面前,他能一下子就钻进钱眼中去。
“这个吗,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我很是牛性的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高逼格架势真的很唬人。
“钢哥,你放心,我跟定你了,风里火里毫不含糊,你就瞧好吧。”
大头兴奋了,‘钢哥、钢哥’的,喊的这个溜儿!不是先时喊‘留级白头翁’来劲儿的状态了?
我深深鄙视之!
“这都什么人啊?骨气还有没有了?我这什么命啊,怎么结交了这么个二百五的玩意,老白也不是正常人。不是说物以类聚吗,难道我也是这种德行?不可能!”
我急急晃着白发更多的脑袋。“想我白发鬼师大名鼎鼎的,怎么可能和这两个混账是一丘之貉呢?完全不可能嘛。”
自我认知一番,心理平衡许多。
老白在后视镜中鄙视了我们一眼。
好吧,又被我看到了。
“这老小子还敢鄙视我?等着!”我在心中发狠,面上不动声色。
“反正老白比较经吓,没事儿时就让他遇上些‘好玩’的,也算是消遣的方式了,哼哼。”我在心中冷笑着。
谁敢鄙视我,我就让谁见鬼!
我就是这样记仇的人啊,有时候我都佩服我自己,怎么这么认死理呢?和师傅那胸襟广阔的高人德行相差的太远了。我师父对小事向来不在乎,但我正好相反,睚眦必报气量不宽,我也知道这是性格缺点,但没办法,我就是我,不是别人啊,只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了。
车子在街道中穿梭着,半小时左右,到了大头所居住的‘爱国小区’。
这些小区,名字一个比一个老土!我都不稀罕吐槽了。
大头租住的房间是九栋楼一单元二零一。
我们开车进入小区,小区值班的保安和大头打了招呼,没有多问我和老白,看样子,大头在这混的不错。
大头这人朋友多,不像我,朋友就这么大猫小猫两三只,这也没办法,人和人的心性不一样,能让我真心当成朋友的,真的不多。
我们三人停好车,跟着大头上了楼。
大头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我刚向前走了半步,脚就悬空定在了那里,因为,我忽然听到了某些很恐怖的声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房间中爬动一般,还有,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方钢,躯……咋……惊,……”,之类的话,但我就是听不真切。
我一伸手拉住了大头和老白,忍着惊骇感,转头问大头:“你房间中还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