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最耀眼的地方……”云姑娘美眸微眯，“我……可以吗？”

“可以！”洪立用力点头，声音渐转低沉醇厚，“你可以的！只要你跟着教主，就一定可以的！他，可以完成任何人的梦想……”

……

天色蒙蒙亮。

凌轻凌风疾步走入未央殿。

萧长安一直在等两人的音讯，见两人进来，便问：“怎么这么晚？可是发现什么了？”

凌轻凌风互看一眼，同时摇头。

“他去了花楼！”

“搂着一个叫眠玉的姑娘，折腾了大半宿！”

“我们生怕眠玉来历不凡，所以，就趴在屋顶，听了一晚上……”凌轻唾了一口，“然而那眠玉并没有任何异常，两人除了打情骂俏的话之外，也没有别的交流！”

“我们生怕他谨慎，故意伪装，所以，耐着性子，一直守着，守到这家伙睡得跟死猪一样，便又轮流值守，然后……”凌轻苦笑，“就一直守到这厮洗漱用过早食后晃悠悠回了府……”

“这一夜，可说是一无所获！”凌风摊手，凌轻叹气，萧长安的眉头紧皱，手指在桌上敲了又敲。

“不应该啊！”叶流星嘀咕一声，看向萧长安，“殿下，您说，这是怎么回事？”

“两种可能！”萧长安回，“一种，他发现了凌轻凌风的盯梢，所以没有行动，但以凌轻凌风的身手，这一点不太可能，那么，就是第二种了，他就是一个幌子！用来吸引我们注意力的幌子！”

“可是，这些日子，这府里的暗桩，可全都在我们的视线之中，其他人皆是小卒子，除了他，再无其他显眼的人了！”萧影困惑不已，郁闷至极，“要是盯到最后，盯了一个假幌子，那真是要气死人了！”

“哟！”云姑娘冷笑，“你的志向，什么时候能代表教主的志向了？这可真是稀奇！”

“教主的志向，就是控制明王府！”洪立一字一顿回，“小的追随教主，志向亦是如此！但姑娘却说与小的志不同，道亦不合，小的委实不知道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

“呸！”云姑娘啐了一口，“我只是不想与你为伍罢了，倒让你咬文嚼字的教训上了！我若不是深恨萧长安，又为何要向教主投诚？我是否忠心可靠，没有人比教主更清楚！你不过是个传信的，倒还腆着脸给我装老大吗？”

洪立被这话训得脸色青一阵紫一阵，欲待发作，然而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了下来。

“是小的错了！”他跪下来道歉，“姑娘勿怪！”

云姑娘轻哼一声，虽然心中不齿，但到底也没再激怒他，缓和了面色，叹道：“说起来，你在我身边时，也帮了我不少，我心情不好，说话难听，你见谅！”

“小的本就是个奴才，姑娘是主子，主子骂奴才，天经地义！”洪立回，“姑娘这般客气，反让小的惶恐了！”

云姑娘笑了笑，道：“既然你来了，想来，那位瑶姑娘，不太好了吧？”

“非常不好！”洪立回，“她中了蟾毒，以后，就会变成一只人形蛤蟆！”

“哈哈！”云姑娘快意大笑，“那贱人，她也有今天啊！真是大快人心！看她那得瑟的样儿，我还以为，她能一直猖狂下去呢！”

“她那种贱人，早该得报应了！”洪立谄笑。

“那是谁给她的报应啊？”云姑娘问，“是别院的那一位正妃吗？”

“这个，说来话长！”洪立顿了顿，将事情说了一遍，云姑娘忍不住又咬牙：“他倒真是狠心呢！如此说来，他对苏青鸾，是半点情份也没有了！”

“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洪立点头，“不过，教主还是不太放心，所以，要请云姑娘出马，要再试探他最后一回！”

“教主做事，还真是小心谨慎啊！”云姑娘感叹，“难怪他能成事！不过，他想要我怎么做呢？”

“他想要您做的事，都已写在这信里了！”洪立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敬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