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你啊!我家老岳父,不也是被她坑了?要不是王妃来善后,这会儿坟上的草都长得老高了!”
“她出过好几次事故,到头来都是王妃给她收拾烂摊子!”
“她何止医术不行?她人品也差得要死好不好?一天到晚,仙儿仙儿的,不知有多高贵清雅似的,实际上呢?这京中但凡看得上眼的公子哥儿,哪个没被她惦记过?”
“她这样的人,明王怎么就瞧上她了呢!”
“这谁知道?瞧着这位王爷素日里行事,也是个通透睿智的,独这件事上糊涂!许是吃了迷魂药吧!”
“嘘!你们别再说了!那位爷就在那屋里头呢!回头听见了,把你们都咔嚓了!”
“我们离得这么远,声音这么小,他要是能听见,那不成了顺风耳了?”
“不管能不能听见,咱们小老百姓,还是莫要议论这皇室中人的是非,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王爷不是嗜杀之人,也没有那么小肚鸡肠了!”
“我可没说王爷,我说的啊,是那位瑶姑娘!”
“瑶姑娘?她怎么了?她还能杀人啊?”
“她不杀,那王府上原来那些老人儿,是怎么出了府,又是怎么一个两个不是死就是病的?”
“天哪!这也太吓人了吧?快别说了!祸从口出啊!”
议论声渐渐停止了,人群似已各自散去。
然而这些议论声,在萧长安心里,却是震袭发聩,经久不散。
回府当晚,他让萧影和萧小六调查注意的那些事,陆续反馈过来,十有八九,竟然都跟那些议论,不谋而合。
医术不佳,却胡乱治病,好大喜功,长袖善舞,初入京时,常流连于京中各大盛宴之中,曾与世家子弟,结伴出入酒肆茶坊之中,形容暖昧,风评不佳。
然而这些却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萧影派出的凌轻带回来的消息。
“王爷,经属下这两日查访得知,瑶姑娘应该不会武功!不管是她的老家柳州,还是后来在京中居住的街坊邻居,又或者在西关认识她的人,都说她半点武功也不会!听说有次行医时,把病人医得更重了,因此跟病人家属起了纠纷,遭家属暴打,还是云谷的青峦大夫给她解的围!在那种情形之下,如果她真的会武功的话,没理由不使出来,反而由得别人打!”
“呵。”萧长安扯着唇角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