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大哥,明明就是…”
“少废话,你们马上滚蛋,要不然我揍死你们!”
三个人本来还以为有了海怪就可以战胜唐启了,谁知道竟然遇到这样的时期你个,只好灰头土脸的走掉了。
唐启这时候才说道:“我其实来这里是有事的,你跟我…”
“先不要说这个了,我正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海怪则是拉住他说;“有什么事情咱们边走边说吧,我有点事要你帮忙。”
“帮忙?”
“走吧!花先生最近有点麻烦,现在那个蒋百万还在他那边挑事情呢,总之我希望你可以帮帮我们。”海怪快步的往前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据他所知的是,蒋百万最近一直求花劲涛一件事,但是花劲涛并不答应,所以蒋百万一直就来找麻烦,刚才更是拿着一样东西来找他。
“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们应该是在打赌,要是先生输了,就要把他手上的一个重要的东西让出来。”
唐启点点头:“他应该想要那个血玉转龙璇来给自己治病。”
“那是什么?算了,我是下人不该多嘴的。”
唐启看了他脸上的伤口一眼:“我想这个伤口应该是他打的,为什么?”
“没什么,我们身为下人有时候做事情不周到难免被打的。”
“你倒是很忠心。我想问你一件事。你知道楚雅在什么地方?”
海怪站定了回头看着唐启:“看来你是知道了不少,可是我一向很忠诚的,这些事情我不会说的。因为我要是说了,就是对主人的不忠。”
“这样吧,我帮解决掉花劲涛的困境,你帮我把楚雅的事情解决了,我们一报还一报,互相帮忙互不相欠,怎么样啊?”
海怪犹豫了一下:“可是我还是不……”
唐启继续说:“要知道花劲涛现在的麻烦不少,而且蒋百万可不是好对付的,他一定抓住花劲涛的把柄,否则他也不会来闹事的。”
“好吧,只要你能帮我们先生,我就帮你。”
“对了,我好几天没见到花容月了,她怎么样?”
海怪道:“她和先生吵架离家出走了,估计是去了玉京玩去了,我正准备忙完这件是明天就去找她呢。”
唐启道;“你家先生是不是涉及到关于er黄金造假的事情?”
“唐启,我敬你是一条汉子,但是并不能因为这个,我就什么都要和你说,因为我和你始终是两条路上的人。不要说这个话题了。”海怪大步的往前走。
唐启耸耸肩,心道,这人是很中心,可是有点迂腐,难道你老大让你杀人你也去?我这次一定要挽救这个好青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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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启说着就要踹向这个色鬼,可是叶兰跑到了唐启身边,用身子挡在了这个人面前,同时拉住了他的胳膊:“我说了不让你打人,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不要打了!”
唐启无奈的说:“好吧大小姐,你到底要怎么样?”
这时候地面上的那个人飞快的起来:“叶小姐,你千万要替我做主啊,这人竟然要揍我!”
“你每次表现得跟个色浪一样,挨揍也是难免的嘛。”叶兰笑着说。
“可是他现在要收拾我啊,你说我怎么办啊!这人简直是…”这人急的要说什么,可是被叶兰给制止了:“行了你也根本没有被打着啊,你先去你那边等我一下,我跟唐启说的。”
这家伙赶紧跑到一边去了,唐启看着叶兰:“行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叶兰把他拉到一边道:“这人是我们玉京方面方面找来的线人,最近我们正在追查一个在华夏和倭国量一直走私非法古董的罪犯网络,而这个人曾经是这个犯罪成员之一,现在已经被我们发展成了自己人,正在帮我们追查线索,所以你暂时不要抓他了。”
“我说,他是一个色浪啊,你们竟然用这样品的人做线人?”
“我们也没办法,好人品的谁会加入犯罪组织?总之我会让他以后收敛一下的,不能把他怎么样。拜托了唐启,这个可是跨国的事件很重要的。”叶兰双手合十笑着说。
唐成笑道:“行了我答应就是了。不过这个组织是不是就是贩运漆器的那个?”
叶兰吃了一惊,低声的说;“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这可是绝密啊!”
“我当然知道!这个漆器就在我手上呢。”唐启把如何从王峰公司得到的这个漆器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已经用它做了诱饵了,让刘海棠上钩,我想有他的话,他的很快就可以查到了。”
叶兰拍手道:“真是不错,这件事我会和上面说,会和你合作的。好了,漆器暂时你的手上,我要带着他走了。否则被人看到这家伙竟然在你周围出现,他就要死定了。”
“等一下!”看到她要走,唐启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我说你怎么每次都和我说几句话就这样走了吧,在说两句话再走。”
叶兰抿嘴笑道:“不要废话了,你不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我们明天就可以见面了。”
“明天?什么意思?”
“倒是你就知道了。白白。”叶兰转身走了。
唐启觉得莫名其妙,可眼下还是把楚雅救回来要紧,所以他安排好了家里面的事情去了酒吧一条街去找那个花劲涛。夜晚的酒吧街外面人潮涌动,很多的男女穿着火辣,在街边抽烟聊天,还有很多的豪车时不时的从唐启身边飞过,大家都在尽情的释放着夜晚骚动的荷尔蒙,时不时就有打斗和谩骂声。无数的小帮派还有小混子在街道上面游走着,唐启走在这里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怎么像是进入了古惑仔的圈子?
他去了上次见到花容月的酒吧问了一下,可是并没有人见过他们。
酒保说;“他们都是老板,不会天天来的,再说大小姐今天米国后天澳洲的出去玩,怎么会说在这里,不过你是谁啊?”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唐启从一片喧嚣当中走了出来,心中有些失落,难道她出国了?
他正在街道上面走着,觉得背后有一样东西撞了一下。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黑色短裙子的女孩,她最多二十岁,脸上画着大浓妆,身材像是洗衣板一样,头发被挑染成了黄色,她是正在和身后的两个黄毛男嬉戏,不小撞了唐启一下。
谁知道她不但不道歉,反而指着唐启说;“你什么意思?你竟然敢打我?”